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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说的正是林冲与那林娘子。鲁智深神色凝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印下一道清晰的掌印,咬牙道:
“洒家那兄弟没甚胆气,要洒家说,早一枪攮死那高衙内,和自家娘子远走高飞,哪会有这些破事。”
王禹无法吐槽,他们兄弟间可以指责,自己毕竟是个外人,只能劝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唉!”
鲁智深长叹一声:“他现在还有何志向?落个刺配沧州,家也破了。要是兄弟你受了这等窝囊气,肯定杀回东京,找个夜黑风高夜,闯进那太尉府,捅那高俅满身的窟窿。你看看他……”
“哥哥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林教头也听不着。”
王禹继续劝道:“我看林教头也有幡然悔悟的时候,只是不能让那花花太岁坏了林家嫂嫂。”
“兄弟说到了点子上,那花花太岁畏我三分,倒是不敢明目张胆逼迫弟妹,可洒家又能护得住她几时?”
鲁智深一把握住王禹的手,凝重道:“兄弟你满肚子的学问,肯定有办法。”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王禹掏出林冲的家书,说道:“得劝林家嫂嫂离了这是非之地,或许还有破镜重圆的时候。”
“去京东道?”鲁智深问道。
“对!我在梁山泊也开辟了一处山头,独龙岗李家庄也是落脚之地,这天下大着呢,何处不能容身?”
鲁智深沉吟了一下,颔首道:“洒家去劝她和张教头,只是……几个妇孺外加张教头老迈,轻易不能从这龙潭虎穴脱困,兄弟得想个办法才好。”
“哥哥若是信得过兄弟,便全权交给我来安排便是。”
“洒家如何信不过兄弟,你让洒家作甚洒家便作甚,这劳什子的菜头不当也罢。”
鲁智深一巴掌将那桌子拍散了架,气呼呼道:“自来到这东京城,没一日痛快,还是在山东与兄弟们在一起快活。”
“好叫哥哥知道,这一去可回不了头了,肯定要被朝廷通缉,只能上山落草。”
王禹只是出谋划策,来组成头部。
真正干活的,可是鲁智深以及他麾下这群小弟。到时候除了那花花太岁,必然会被通缉。
其间得失,需要敞开了说明白,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兄弟还记得长老赠给洒家的偈语吗?”智深问道。
“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兴……”
鲁智深拍着大腿:“对对,洒家现在算是读懂了,这林便是我那林冲兄弟,山便是上山落草。兄弟看洒家解的可对?”
王禹笑道:“而水……那就是梁山泊了。”
“正是如此,合该洒家要随兄弟去山东逍遥。”
“哥哥既然如此说,那我便也不客气,来当这个智囊。”
王禹指着那些在菜园子里干活的五个泼皮,问道:“哥哥若是离去,他们怎么办?”
“这……”
“若是随我们而去,我便放心去用他们。”
“洒家去问问,毕竟是背井离乡,不能强求。”
这一询问,竟然都拜倒在地,抱拳道:“师父,你既然有了好去处,何不领着我们一起去逍遥快活。”
“是啊!俺们在东京只能做个泼皮,一个过街鼠,一个草青蛇,都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在遇到师父后,俺们这才活的像个人。”
“这东京吃人不吐骨头,愿随师父离去。”
“那家中父母如何照料?”鲁智深问道。
“早没家了,都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