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留下一个鲜红的深深齿印。

    气喘吁吁的秋实倒在丽丽后背,舔着她的后颈,“丽丽,你真漂亮,要不是比你大十几岁,我还真想娶你作老婆。”

    “我不在乎你比我大多少岁,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情人。”丽丽认真而担忧地说,“唉,只是我怕今后被人发现我俩的秘密,我特别害怕你那个老婆,一脸的严肃表情,还官架子十足。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惧怕她。”

    “是呀,我俩的秘密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会闹翻天的,在局里掀起八级地震的。”秋实说着,走到客厅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坏了,我老婆昨晚打来了十几个电话。你什么时候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了?”

    “遇事不要慌张嘛,你现在去卫生间里冲洗干净,先观察一下外面是否有人,偷偷地走回家去呀,省得被人看见。”丽丽淡定告诉秋实,“现在是凌晨四点,估计外面没有人,你赶紧回家给老婆解释说自己喝醉了,在办公室睡了一觉嘛。你可以叫吕副局长、刘婷婷作证呀。”

    “不要提婷婷,严敏表面跟她好,其实对她象情敌一样提防着呢,怕她与我走得太近了产生感情的。”秋实说。

    “这天算不如人算啊,你老婆却不知道还有我丽丽这个佳人喜爱上你,与她的老公在外面偷情共度良宵呢。”丽丽象一个取胜的比赛选手得意地说。

    “偷情,不要这么用词嘛,这叫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嘛。你得严格保守今晚的秘密。”秋实说。冲洗干净后,秋实与丽丽拥抱轻吻,恋恋不舍,独自一人偷偷地走出丽丽所住的小区,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秋实回到家里,见严敏身着一袭红裙还在客厅看电视,心虚地说:“还没睡呀?唉,我昨晚真是喝醉了,在办公室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没有听见你打来的电话。”

    严敏柔意绵绵,温情地拥抱秋实,身体紧贴着他。

    “我有点头晕,唉,都老夫老妻了,今晚再干行吗?”秋实婉拒严敏的情趣之邀。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嘛。”严敏娇声,象是在央求。

    秋实确实是力不从心,安慰着老婆,“酒后不能行房事,伤身体的,懂吗?”

    严敏无奈,不满地发着阴脾气,“你昨晚与谁喝酒这么尽兴,我打这么多电话都没有听见。”

    看着秋实衣服上粘有一根长长的头发,她不露声色去翻秋实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与我俩的媒人吕副局长,还有局里龙舟赛的运动员一起,庆贺获得第五名的好名次,确实是喝高了,之后到歌厅唱歌也喝了不少酒,实在是太醉了。”秋实冷静地回答。

    严敏拿着手机,像是审问,“唱完歌呢?是不是与婷婷到哪里混账去了!孤男寡女一起到哪个山顶去拍摄所谓的月色去了?”

    “不要乱猜测,我们酒后到歌厅唱歌跳舞,婷婷、还有彦珍是吕副局长拿我手机叫来的。不信,你明天可以去问嘛。”秋实显得不耐烦,“你让我睡睡吧,明天下午还有一场篮球赛要参加呢。”

    “就不让你睡,你衣服上的头发是哪个女人的?”严敏大声质问他,“是婷婷的吧?”

    “可能是跳舞时候不小心粘上的,你不要小题大做、疑神疑鬼嘛。”秋实接过她手上的一根长发小心搭腔。

    严敏憎恶他的虚伪,带刺的醋意讥诮他,“哼,紧紧搂抱着别人老婆,感觉是否很过瘾?”

    秋实心虚地掩饰道,“我实在是醉了,进歌厅就躺在沙发上,根本就没有跳舞。”又撒着谎,“从歌厅出来,就和吕副局长回到局里办公室。他可以作证呀。”

    “我且相信你这一次。你今晚就呆在客厅沙发上吧。”严敏生气、厌恨地扭头反锁房门回卧室睡去了,还丢下一句狠话,“若撒谎,你舌头上会长出几个疔来,出门被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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