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实拿起手机,迅速给吕副局长发信息,告知他要作证昨晚与他们在一起,并证明秋实是到局里办公室睡的觉。
接着又发信息交代婷婷要她作证,昨晚歌厅出来后同车返回,虽然她中途自己先下的车,但看见秋实是坐车又返回局里的方向,特别嘱咐婷婷不要提及宋雯丽。他想这样免得节外生枝,被严敏纠缠不休而最终查出昨夜与丽丽一夜情的线索和底细。
天刚蒙蒙亮,严敏起床瞧见熟睡之中的秋实肩膀上一个被嘴巴咬红的唇印从衣领口露出来,还留有淡淡的口红印记,那分明就是一个被女人咬啃后的痕迹。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心里辱骂了一句畜生,便走出家门了。秋实还躺在沙发上睡得好死,昨晚与丽丽的缠绵与狂风暴雨般的行为使他筋疲力尽、浑身疲惫酸痛。
严敏找到吕副局长家里,强摆出一副笑脸询问,“秋实昨晚是不是跟你在局里一起睡办公室?”
“是呀,他回到办公室就呼呼大睡了。我安顿他后,回家澡都没洗就睡着在床上了。”吕副局长有早起习惯,他是看过了秋实发给他的信息后早就有所准备的,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严敏可能的问话,因此用肯定随和的语调回答严敏的发问。严敏脸色铁青,怀疑中说声谢谢就告辞了。她心里骂道,别人拉屎你来帮忙擦屁股呀。好一个吕大媒人。
严敏又找到婷婷家,婷婷一开门,惊讶地问,“这么早呀,严大主任,我正准备出门给小孩买早点呢。”
“昨晚秋实是不是约你到歌厅跳舞?”严敏劈头盖脸用冷冽口气发问。
“是啊,准确地说呢,是吕副局长用秋实的手机约我的。”婷婷沉静作答。
“那秋实衣服上的头发是你的吧?还有你们离开歌厅后,是到户外去露宿混账搞摄影,还是去约会潇洒了?”严敏面有怒色质问。
“怎么啦,怕我勾引你家秋实啊?你放一万个心,我和秋实虽然是摄友,经常在一起搞户外活动,但绝对是亲密而无间的,无奸的,懂吗?”婷婷也针锋相对起来,她不甘示弱,因为她有自己的人格尊严,管她以前是地税副局长,现在是市局监察室主任什么的。严敏,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见严敏脸色难看,婷婷又设身处地一想,又立刻嬉笑着释怀,“虽然春根这段时间被抽到外县去搞纳税评估不在家,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严主任,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之中那种轻浮放荡的女人,相信秋实也不是你想象之中的坏男人,否则,慧眼识珠的你怎么肯嫁给他?”
识你个猪!严敏腹诽婷婷。她是搞纪检监察的,是不会仅仅听信婷婷与吕副局长一面之词的。虽无功而返,但秋实身上的咬痕,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澄清他的清白的吧。她胜券在握地琢磨着。
她想到了到公安机关找朋友调取有关监控录像来证实自己的判断。因为昨晚秋实太不正常了,往常她从市里忽然回家,秋实都是如下山猛虎一样在她身上狂轰滥炸的,昨晚他的表现基本可以断定他出轨了。但是要秋实认账知错,那就必须找到他出轨的关键证据。
功夫不负苦心人,严敏几经周折,那个在公安局任职的男同学应严敏之托交代下属,咄咄立办那晚的监控一事。他与严敏讲痕迹学,说每个人手指的乳突花纹结构形态具有特定性,世上没有两枚完全相同的指纹,同一个人几十年的容貌会改变,但指纹不会。他说指纹是证据之首。只是严敏反映的这个头发是谁的留下的、指纹、秋实肩头的唇印是谁的等问题,这还不足以达到公安立案来侦破的标椎,安慰严敏家庭矛盾还是和为贵,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如一个刑事案件那样令人恐怖不安。
调取的监控显示出了秋实从歌厅出来后,与婷婷和丽丽坐上出租车一直到婷婷下车这段录像,但之后由于没有监控设备,最后秋实在哪里下的车,与谁在一起这几个小时,就不得而知了。加上严敏不认识丽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