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感觉她或许就是所谓的三陪女。
严敏不禁悲伤起来,自己的丈夫欺骗她,婷婷和吕媒人也合谋欺骗她。在稳定情绪后,她决定先装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甚至不屑与秋实道别,当日傍晚,她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回市里上班去了。
夜晚,彦珍打来电话给严敏,开门见山又神经兮兮地推测,“昨晚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呢,我感觉秋实生活作风可能会出问题。”
“我找你一天,你死哪里去啦,手机整天都关机。”严敏气冲冲咆哮着问,“你昨晚是不是与秋实他们在一起跳通宵的舞?哼,他可是今早四五点才回家的。”严敏气呼呼的责问。
“我跳了一会,我家老公就打电话说他喝醉了,要我回去替他陪人打麻将,我就离开了歌厅。”彦珍急促忙于解释,“昨晚玩个通宵,白天我关机睡觉,发现你打了几个未接电话,现在才打回给你。”
你是否觉得秋实与婷婷有一腿?严敏问询。
彦珍分析,“婷婷,应该不会吧?噢,据我观察,那个叫什么丽丽的女人跟秋实更亲热,几次很主动邀请秋实跳舞,大大方方贴身搂搂抱抱的,还不停地喝交杯酒呢,我都看不下去了。此人来者不善啊!”
“哪个丽丽?她是干什么的?”严敏慌乱问道已在监控录像里看见过的那个女人。
“据说是他们国税局里的工会**呢,年轻漂亮,看样子很轻佻,风骚得很。你要提醒秋实不要被她勾了魂。”彦珍又急促道,“我又要去陪客人,有时间再聊。你得小心后院失火啊。”
“马后炮,你当时在歌厅怎么不直接劝阻秋实呢?你彦珍,还有婷婷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严敏哀叹、埋怨着,把手机狠狠摔在桌上。虽然秋实昨晚把严敏给哄骗过去了,但他却不知严敏已经基本掌握了他出轨的证据。
家庭的存续还是毁灭,这是一个摆在她面前一个值得思考的重大问题。
在为期一个月的全县运动会上,清溪县国税系统奋勇拼搏,共取得总分62分,26人次进入比赛前8名,在县直属50个单位中总分名列第8名,获得团体优胜奖、组织奖、竞赛精神文明奖等奖励,得到县领导和社会各界的普遍好评,赞扬国税局是一支朝气蓬勃、勇于争先的优秀团队。
而运动会期间与丽丽恰巧发生的一夜情将会给秋实带来怎样的烦恼和后果呢?秋实沉浸在满足与焦虑交织的心情中。盲目的无理智可以增加人的勇气和冲动,因为无法看到潜在的危险与不良后果。秋实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烦躁焦虑心情,其滋味无以言表,他的内心充满对严敏的愧疚,同时从丽丽身上又享受到身心极大愉悦的感动。
秋实自忖,五年来当局长的经历,自己是否如同《厚黑学》这本书里所讽刺的,行使厚黑之时,表面上还要糊上一层道德仁义的虚伪。他清晰地记得那天在任副县长办公室里,卫民把《厚黑学》递给他时说的所谓读书心得:做官有“六字”真言:空、恭、绷、凶、聋、弄。这局长做得久了,这六个方面暴露自己真实的丑恶面目了么?他依稀记起严敏交代他要阅读《红与黑》,可是如今竟然不知把这本书遗弃到哪里了。秋实检讨自己,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变黑了,或许早就变黑了,只是没有被发觉被人提醒而已。近臭者臭,近善者善。秋实对比着任副县长的言行,自我感觉比他好,不象他一样假大空、专横跋扈、欺上瞒下、玩弄权术和女性的卑鄙。自己能够秉公执法不加带私利的拒绝,不存在满足羞耻的需求而不择手段,心里便心安理得了不少。
他又想起前些日子丽丽在办公室夸他的头发与常人不一样,浓密刚直有硬度。犹如局长职位那样勇猛、挺拔的品质。这女人关注男人的头发是什么样的意图。当时秋实没有在意。打趣道,过些年等我秃顶了,不要背后叫我秃驴就谢天谢地啦。当时,丽丽双眸变得明亮,坦露心迹道,我欣赏像你这样的男人。并亲昵地抹了一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