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接触后,严敏对秋实似乎有了好感,谈了几年,终于修成正果,他俩于1991年结婚,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婚后却一直未生育到孩子。
所以有时他俩会为一些公事、私事互不相让,甚至还有一次大打出手,秋实的脸被声嘶竭力的严敏抓出了几道血痕,怒骂他不应该去县城那个有陪酒女郎的聚宾楼酒家吃饭,并严厉地质问秋实,是否也让陪酒的女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喝了交杯酒。告诫秋实,当领导要当孔繁森,不做***。
据说聚宾楼酒家那些从广东过来的女子会开放地坐在客人大腿上劝酒,虽然秋实再三解释,说是陪同上级检查组不得不去,但阻止了那些开放女子的挑逗,绝对没有没有任何出格行为,请求她原谅,既往不咎。然而,这都没有得到严敏的半分谅解。她一瞪眼道,“屁话!不要找借口冤枉上级检查组。”
严敏还警告他,以观后效,下不为例。不过好在他俩事后双方都能换位思考,平息情绪,尚没有发生不可愈合的裂痕,目前表面看起来还是和好如初,在外人看来好像还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一对夫妻,却不知他们的关系日趋紧张、时常冷战。
有一年的除夕前,秋实与严敏为一件芝麻小事又吵了一次口角,秋实的手背被严敏的指尖抠破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赌气丢下她一人回父母家陪伴吃团圆饭了。
严敏一人站在窗前,看着清溪县城满城的烟花绽放,漫天雪花飞舞,烟花、雪花交相辉映,成败荣辱、酸甜苦辣的过往岁月浮现在眼前,萌发对新的一年幸福安宁生活的期盼与向往。她反思这些年来对于秋实的苛求,内心也涌起过了一丝内疚。
她在书房里身心投入地阅读司马同学写的一篇散文《热爱追逐的风景》以排遣寂寞,司马说是写给她的情话。
“一壶烈酒,一盏香茗,一阕如梦令,一幕撩人心绪的风景,情迷于远隔千万里的音韵。
世界很小,一切皆有可能。宇宙很大,浩瀚得不能想象和洞穿。一种被称为暗物质的能量占据宇宙的绝大部分。人们所能见到和感觉到的只不过是宇宙神秘面纱的冰山一角。浮力、引力、时空,使人觉得地球只是沧海一粟,而人连微小的尘埃都不能拿来理喻。
尽管如斯,热爱吧,在你追寻的风景里自由地徜徉、奔涌,不论微观得如蝼蚁,还是宏观放大到无限的痴缠与迷离。谁能够陪伴在灵魂的交汇处,让轻灵的内心多一丝静谧而深情的弥漫,获取一份四季轮回的流年里明媚着一段生动的印记。
每一程山水都值得赞礼,每一次邂逅都值得期许。谁会赐予你穿越关山千重、峰高水长、幽林葱茏的痕迹,纵情绽放芳草萋萋堆集妖娆的袅娜与神秘,将白驹过隙的华年妆饰得暗自芳香、独具匠心。
惺惺相惜,方成知己,心灵相契如许。而路过的丛林,却各自别过,如漫天飞舞的柳絮。捻一缕心香,在时光的深处倚窗听雨。静守安然、微笑向暖吧。澄清的眼眸,眺望远方五彩的风景,独步天下于精致的字里行间。
或者,就在江南雨巷信步的幽香里,聆听一次雨中相遇刻骨铭心的相思语,继而述说无尽的相思意、相思累,把私密媚惑的爱与恋,在锦瑟春梦华年的屏幕上铺垫,并想象幻觉为湿透心田里缠绵的姿势有力地耕耘。抑或倚蝶恋花的神韵,描绘一幅空山新雨后彩虹的绚丽,发酵亘古荒凉的绿意、丰盈不变的守望与依恋,明月清泉、天长地久。
煮一壶高山流水、共品四季浓郁的风情,素心娴静、温婉淡雅,看花开有形、花色清新,听花落无声,吻花香为谁而凝。晴日惜芳心,又恐郎归去,草幽水深花事多,美妙皆如许。如此情景,不亦快哉、乐哉!
每一扇窗,每一幅画,每一句诗词,都散发以翰墨取景的技巧。在芬芳四溢的国度,坚硬、萧索或柔暖的日子,被红尘洗濯得欲念重生,依旧勃发着触手可及的情趣。顾盼邀约的期待,情深几许唯梦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