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的海市蜃楼,同样令人奢望与憧憬,犹如日月浪漫陪伴朝与夕。

    摇曳的兰舟,此刻出发。一见倾心的色泽,信马由缰、不拘一格,赶赴一场动人心弦的圣典。

    如约而至的花开醉倒了呢喃的秋虫,释放的狂舞之梦呓,在庄周的鲲鹏万里中突袭云朵的腹地,陷落的城堡见证蛰伏后反击的力量,如原子理论纠缠、吞吸的神奇与魅力。张扬的絮语,映射贪婪的内心,月季抽穗的节奏、航天器的追寻速度让时光从此停止而窒息。斑斓的渔网,沉浸在某个湖泊水中央等待鱼儿短暂的记忆。浩瀚的烟波是否鹤的原乡,被遮挡的山山水水朦朦胧胧,永远充满神奇的吸引力量。

    谁又会在不知不觉相思的清瘦光阴里,重新起锚,高歌行吟,执着地追逐一路上春暖花开迷人的风景。”

    读罢,她感慨万千,回忆起与司马班长在省城培训时的点点滴滴,写下一行字,“有些怀念只在此时此分,愿普天下有情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

    记得当年有一次,司马班长与她在校园散步。他抬头望着浩瀚的星空,问严敏道,你知道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是哪一颗吗?

    她摇头说,这谁知道?不过我认为,距离地球最近的那颗星星肯定更亮吧?

    司马班长凑过身子立即顺着她的话语道,你就是我心中最亮的那颗星。

    她眼睛轻轻与他对视了一会,笑道,可是最亮的星星也会随着天亮而消失的。

    他顿了顿,解释道,其实我看过一篇文章介绍说最亮的星星叫天狼星。它距地球8.7光年有51万亿英里之遥,只有在冬天才容易被看见。可惜我也不知道它现在究竟在哪里。

    她想了想,说道,这天狼星名字无法与浪漫、愉悦联系起来,我记得古诗词里有举长矢兮射天狼,西北望,射天狼之句,充满血腥味道。哎,你还是说说北斗星吧。

    他仰起头颅,手指北方的一块星空比划道,你看那七颗就是北斗七星。

    严敏说道,这七颗星叫天枢、天璇、天玑、天权,还有三颗不记得名字了。你知道么?

    司马班长却答非所问,抬头望见北斗星,我的心中常念你。

    她讥诮道,你一会把我比喻为天狼星,一会又说我像北斗星。你这人朝三暮四的,不可信任。

    他叹着气说,我还准备把我俩比作牛郎、织女星呢。你知道农历七月初七鹊桥渡河相会的神话故事吗?

    电影《天仙配》里传说吧。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她随口蹦出几句诗词来: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司马班长摸了摸后脑勺,自惭形秽地赞叹,才女!

    严敏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她又翻阅起司马班长赠送她的一本《弗洛伊德与现代文化》,扉页上“赠送给具有诗人忧郁气质、心理学家眼力、哲学家思辨力的你”一行字映入眼帘。万物皆有灵,只需唤起它的灵性。此时,她感觉这本书给她带来的灵感。司马班长是个面部阴沉的人,如一团愁云裹挟他懒散的躯壳,这位不修边幅的人,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印象。比如,他对严敏说过,读不懂屈原,就不要谈情怀;不懂情怀,何以谈人生?就令她咂摸许久。还有一次调侃女性深深的乳沟,是她们自己用手“挖呀挖呀”挖出来的。气得严敏骂了他一句“浑蛋”。不过,他十分忌讳4这个数字,莫名其妙地恐惧。他还害怕自己的后代生出长尾巴的畸形孩子,这足以证明他的不自信与迷信了。

    回忆起那时与他探讨这本书的感想。他介绍说,弗洛伊德是与马克思、爱因斯坦一样犹太人之中的伟大人物,他的西方心理学流派是关于人性、人格和人的本质学说,建立的精神分析体系包涵潜意识论、本能论、泛性论、梦论、人格论等。严敏那时用两天时间就阅读完了该书,说她对于弗洛伊德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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