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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宁偏头想躲,却被贺淮钦吮住了脖子。今晚包厢内,罗太太和傅太太都抽烟,温昭宁身上头发上都沾染了很重的烟味。
贺淮钦嗅到她身上的味道,眉头拧得更紧。
他一把将她扛起来,就往浴室里走。
“贺淮钦!你干嘛!”温昭宁惊慌失措,捶打着贺淮钦的后背,“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贺淮钦充耳不闻,他扛着她,一脚踢开浴室的门,走到淋浴房内,一手放下她,一手拧开了开关。
恒温的水流一泻而下,瞬间将两个人都浇了个透。
“你神经病啊!”
温昭宁转身想跑,被贺淮钦一把拉回来,禁锢在冰冷的瓷砖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
贺淮钦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淋了水,变得近乎透明,那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胸前和手臂上,勾勒出紧实的肌肉轮廓和流畅的腰线,他平日西装革履的矜贵气质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性不羁的性感。
温昭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连衣裙湿透后,紧紧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玲珑诱人的曲线。
两人在浴室蒸腾的雾气中对视。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昭宁瞪着他。
“你身上的烟味很难闻!”贺淮钦说着,指腹顺着水流用力揉擦着温昭宁纤细的脖颈、肩膀,动作粗暴。
“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温昭宁想要推开他,贺淮钦直接将她扣回怀里,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那一晚,贺淮钦在浴室用水、用吻、用他的气息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重新标记了一遍。
温昭宁最后差点在浴室里缺氧。
结束后,贺淮钦用浴巾将她擦干,包裹起来,抱回床上,然后,又狠狠折腾她一回。
第二天,温昭宁在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时,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贺淮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她一点都没有听到。
床单上的褶皱和暧昧的痕迹让她回想起贺淮钦昨晚的失控。
温昭宁想不明白,他都已经去和沈雅菁一起庆生了,为什么不直接在沈雅菁那里睡,还要回来折腾她!
她起床,披上睡袍,走进浴室。
浴室里亮着灯,温昭宁一进门就看到那面巨大的镜面玻璃,上面残留着一些凌乱的手掌印和指痕,有些位置高,有些位置低,带着拖曳的模糊感。
昨晚太刺激了。
她在他怀里都……
温昭宁的脸顿时红透了,她怕家政阿姨会看到,赶紧抓起一旁的擦镜布,用力地将那些痕迹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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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宁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每走一步,心里都会默默将那个狗男人骂一遍。
她下楼后,看到贺淮钦已经坐在餐厅里喝咖啡了。
他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白衬衫一丝不苟,领带系得端正,整个人沐浴在晨光里,矜贵、沉稳,浑身散发着成功精英的禁欲感和距离感,仿佛昨晚失控掠夺,在她耳边喘息低吼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装货!
“温小姐,你起来啦,早餐想吃什么?”家政阿姨热情地问她。
温昭宁看了一眼贺淮钦的骨瓷盘里是简单的三明治和白煮蛋。
“我吃个蛋就可以了。”温昭宁说。
“好的,白煮蛋在锅里。”
“嗯。”
贺淮钦听她和家政阿姨对话,声音有些哑,抬眸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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