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了院子角落的土里——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拉着小白回屋,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

    可她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花家这么大,没有不透风的墙,该来的麻烦,迟早会来。

    果然,才过了两天,院门外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花见棠刚把小白的糖糕端上桌,就听见门外有人喊:“花芷在吗?三长老找你!”

    花见棠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赶紧把小白推进里屋,小声叮嘱:“待会儿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知道吗?”

    小白咬着糖糕,眨了眨眼,乖乖点头:“嗯,我听姐姐的。”

    花见棠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打开院门。

    门外站着三长老,脸色比上次还阴沉,跟锅底似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中年人——看他们腰间的令牌,是执法堂的人。执法堂在花家专门管族规,平时没事不轻易出动,这次三长老把他们带来,显然是来者不善。

    “棠丫头,”三长老开门见山,眼神跟鹰隼似的,扫过屋里,似乎在找什么,“前日浩儿和他几个朋友,在你这院外受了惊吓,回去后就高烧不退,胡言乱语,说见了极其恐怖的东西。他们当时,是不是来了你这院子附近?”

    花见棠心里冷笑——花浩这是怕了,还想让他爷爷来出头?她面上却故作惊讶,睁大眼睛说:“三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前日我一直在家主那里回话,回来的时候院门都是关着的,什么异常都没有。浩弟弟他们受了惊吓,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这花家内院,还有什么能吓到他们的‘恐怖之物’不成?”

    她特意加重了“恐怖之物”四个字,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三长老一眼——潜台词很明显:你要是说有“恐怖之物”,那上次你被小白化解灵力的事,要不要也拿出来说说?

    三长老被她噎得脸色更青,嘴角抽搐了两下。他确实没有证据——那三条狗连骨头渣都没剩下,花浩几人吓得语无伦次,只说那孩子一个眼神就怎样怎样,这话传出去,谁会信?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换了个说法:“就算这事与你无关,你身边那孩子,终究来历不明。留在族中,恐生事端。依花家族规,不明外来者,需经执法堂查验身份,确认无害,才能收留。今日,我就是来带他去执法堂的。”

    这是要明抢了!

    花见棠心头一紧,刚要开口反驳,就听见里屋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小白居然自己跑出来了!

    她赶紧想把小白拉到身后,可小白却先一步走到她面前,仰着小脸,金色的大眼睛望向三长老,软软地开口:“爷爷,你身上有不好的东西。”

    三长老一愣,随即皱眉,语气不耐烦:“小孩子家家,胡说八道什么!”

    小白却伸出小手指,准确地点向三长老左侧袖袍的下摆——那里沾了一点暗红色的污渍,颜色深得几乎与衣料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就在那里,”他歪着头,语气天真,却带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笃定,“臭臭的,和那天狗狗死掉之前的味道有点像。但是比那个更坏,更不舒服。”

    三长老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污渍!那是他前几天在祠堂深处,偷偷用一本偏门古籍上的法子,以自己的精血蕴养阴玉,想强行提升灵力时,不小心沾染上的阴秽之血!这事他做得极其隐秘,连家主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察觉?

    而且这孩子还说,那味道和“狗狗死掉之前的味道像”——难道那三条妖犬的死,真的和这孩子有关?他甚至能闻出这种连自己都快忽略的阴秽之气?

    一瞬间,三长老的后背就沁出了一层冷汗,连手心都湿了。他看着小白那双纯净得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金色眼睛,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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