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澜坐在车上,懒懒地靠着椅背,有些烦躁地扯松了颈间的领带。

    他喉结滚动,猛地吸口烟,半阖着眼帘,眸色不明。

    周遭气压低得骇人。

    常安知道先生此时的心情很差,所以,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今天的信呢?”

    赵宗澜声线清冷,漫不经心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常安战战兢兢地答:“沈小姐今天没有送信来。”

    “可能是太、太忙了吧。”

    “忙?”赵宗澜冷笑出声,“那就去看看她到底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