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

    沈若雁踉跄着后退,眼白都红了,疯了似的喊:“不可能!我才是沈策的‘女儿’!”她突然吹响青铜哨,地宫顶“轰隆隆”开了,巨石跟下雨似的砸下来。“彭将军,带众人从密道走!”官窈把双珠合在掌心,光盾撑起来挡住落石,“玄甲军跟我断后!”

    二、血印迷踪

    玄甲军立马组成槊阵,黑沉沉的阵形往前推,跟潮水似的冲散死士。马槊扎进肉里的闷响此起彼伏,沈若雁那点人手,眨眼就被冲得七零八落。官窈护着众人退进西侧密道,刚拐过弯,就撞上队北齐兵——领头的正是萧烈,手里扬着皇上的降书,笑得牙都露出来:“沈县主,你们皇上早把半壁江山许我了,识相的就降。”

    “你勾结的是‘孤雁’首领,不是皇上。”官窈举起双珠,光芒里映出萧烈跟神秘人的密谈画面,“皇上不过是你们的棋子,他早死了,你还想浑水摸鱼?”萧烈脸色一变,挥刀就喊:“杀了他们!玄甲军就是咱们的了!”

    混战中,官窈瞥见彭君逑护着个少年往密道深处退——那少年穿的太子常服,脸色白得像纸,正是失踪多日的太子。她刚要喊人,就见太子腰间玉佩亮起来,跟双珠震得厉害。更奇的是,太子后颈浮出个雁形印记,泛着淡淡的金光。

    “这印记……”彭君逑伸手一碰,印记突然发烫,太子痛呼一声晕了过去。官窈忙用定北珠探查,蓝光里浮出段旧影:十年前,沈策把枚嵌着沈家血脉的玉佩按进刚出生的太子后颈,低声说:“皇室跟沈家血脉融在一处,才能镇住宝藏里的凶煞。”

    “原来太子是沈将军的外孙。”彭君逑拍了下脑门,“当年您把女儿嫁先帝,这才是真的血脉传承。”沈策在旁补充:“当今皇上毒杀先帝,就是为了抢这份血脉力量。我跟北齐虚与委蛇,也是为了把幕后黑手钓出来。”

    密道突然剧烈摇晃,萧烈的吼声穿透石壁:“我已经用炸药封了出口,这地宫就是你们的坟墓!”官窈盯着定北珠映出的地图,眼睛一亮:“跟我来,东侧有废弃水道,能通到滏口陉。”玄甲军立刻围成圈,护住太子和伤员,顺着狭窄的水道往前走。

    水道里暗礁遍布,墙壁上刻满沈策当年的兵法图。走到中段,水面突然翻涌,几条带毒刺的水蟒窜了出来。玄甲军将领一槊挑死一条,竟从蛇腹里拽出张羊皮卷:“是沈将军留的宝藏图!”

    官窈展开羊皮卷,定北珠的光照亮注解:“皇室宝藏在晋阳城下,藏着镇国鼎,能聚兵魂退敌,但得太子血印跟双珠一起才能开。”她心里一沉:“萧烈的目标根本不是玄甲军,是镇国鼎!”

    水道出口连着处溶洞,众人刚上岸,就见玄甲军押着沈若雁过来。她浑身是伤,却盯着太子冷笑:“别以为找到宝藏就赢了!镇国鼎里有沈策封的兵煞,没有他的头骨当祭品,谁碰谁死!”

    沈策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这事?”“我亲眼看着你把 skull 藏在雁门关。”沈若雁咳出口血,“当年你坠崖没死,却被兵煞反噬,只能把头骨跟兵煞分开,藏在你‘战死’的地方。”官窈握紧双珠——去晋阳前,必须先到雁门关取头骨。

    三、陉岭合围

    溶洞外传来马蹄声,哨兵跑回来报:“少主,北齐三万大军把滏口陉围死了,萧烈在谷口架了火炮!”官窈走到洞口一看,谷外山坡上全是北齐骑兵,黑压压的跟乌云似的,萧烈的狼头大旗在风里猎猎作响。

    “交出太子和双珠,我饶你们不死!”萧烈的吼声震得山谷回音,“不然我炮轰溶洞,让你们连骨头都剩不下!”彭君逑摸了摸地形:“滏口陉两边是悬崖,就谷口一条路。但西侧崖壁有栈道,能往晋阳去。”

    官窈摇头:“栈道年久失修,三千玄甲军根本走不开。”她转向沈策:“外祖父,玄甲军的马槊阵,能冲开骑兵防线吗?”沈策点头:“最擅长山地冲锋,但得有人从侧翼牵制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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