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彭君逑握紧长剑,“我带秦风的暗卫从东侧绕到火炮阵地,炸了他们的火药库。你带玄甲军正面冲,午时三刻在谷外烽火台汇合。”官窈把定北珠的一道蓝光注入他令牌:“这灵光能挡兵煞,一定活着回来。”
黎明时分,号角声刺破天际。官窈高举双珠,玄甲军组成楔形槊阵,像把尖刀扎向谷口。马槊破风的锐响混着北齐兵的惨叫,黑衣黑甲的身影在敌阵里撕出个口子。萧烈急了,下令开炮,炮弹在阵中炸开,好几名玄甲军倒了下去。
“少主,东侧山坳着火了!”将领指着远处的火光——彭君逑得手了。官窈精神一振,双珠光芒暴涨:“玄甲军听令,变阵‘雁回阵’!”三千人迅速调整队形,跟雁群似的盘旋着,把北齐骑兵分割包围,马槊起落间,敌军纷纷落马。
就在这时,沈若雁突然挣开束缚,往太子扑去:“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她怀里藏着枚北齐手雷。官窈飞身扑过去推开太子,手雷在脚边炸开。玄甲军将领立马用盾牌护住她,官窈的手臂被弹片划开,血一下子染红了战袍。
“抓活的!”官窈咬着牙喊。士兵们把沈若雁按在地上,她却疯笑起来:“萧烈就是个棋子!真正的‘孤雁’首领还在京城!他拿着镇国鼎的另一半线索,会毁了你们所有人!”话音刚落,她猛地咬碎牙里的毒囊,嘴角溢出血沫。
谷口的北齐兵已经溃了,萧烈带着残部往晋阳逃。官窈赶到烽火台时,彭君逑正等着她,手臂也添了新伤。“秦风联系上晋阳守将了,咱们能在这儿休整。”他递过封密信,“从北齐俘虏身上搜的,提到个‘寒鸦’组织。”
官窈展开密信,定北珠的光显出隐形字:“寒鸦已取沈策头骨,静待镇国鼎开启。”她心一沉:“‘寒鸦’是‘孤雁’的暗线,幕后黑手就是他们。”沈策看着密信,脸色凝重:“寒鸦首领秦苍,当年跟我一起守过雁门关。”
入夜后太子醒了,看着官窈的伤口,小声说:“姐姐,我记起点事。父皇死前,给了我枚玉琮,说能开晋阳的宝藏。”他从怀里摸出玉琮,纹路跟双珠严丝合缝。定北珠突然发烫,映出秘密:“这是开镇国鼎的钥匙,也是压兵煞的法器。”
外头突然有异动,一名玄甲军被箭射穿喉咙,倒在门口。箭杆上刻着寒鸦图腾,还钉着张字条:“要头骨,来雁门关。”官窈握紧双珠,眼神决绝:“看来得提前去雁门关了。”
四、寒鸦泣血
往雁门关去的路上,沈策讲了当年的真相:二十年前,他跟先帝、秦苍一起抗北齐。秦苍暗通宁王,下毒害他,导致雁门关失守。他坠崖后被牧民救了,却因兵煞丢了部分记忆,直到近年才恢复,开始暗中布局。
“秦苍一直想抢镇国鼎,用兵煞称霸。”沈策看着官窈,满是愧疚,“当年我把定北珠给你母亲,就是为了保沈家血脉。让你卷进来,是我的错。”官窈摇头:“守护南朝是沈家的本分,我责无旁贷。”
到了雁门关,城门关得死死的。城楼上的守将喊:“奉寒鸦大人令,谁都不准进!”彭君逑观察片刻:“西侧有水门,能潜进去。”玄甲军连夜搭浮桥,官窈跟彭君逑带着亲信先入了城。
城里空无一人,百姓早被疏散了。官窈跟着定北珠的指引,来到当年沈策“战死”的城楼。石台中央放着青铜匣子,旁边站着个黑衣老者——正是秦苍,手里握着寒鸦令牌,冷笑:“沈策,咱们总算见着了。”
“秦苍,你背叛先帝、勾结北齐,就不怕遗臭万年?”沈策提枪就上。秦苍打开匣子,露出里面的头骨:“拿到镇国鼎,我就是天下之主。这头骨,就是开兵煞的钥匙。”
定北珠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秦苍的阴谋:他早跟北齐约定,开鼎后北齐助他登基,他割北疆三城相谢。官窈举起双珠:“你以为兵煞好控?当年外祖父就是为了拦你,才封了镇国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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