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把头骨放石台上,念起咒语。城楼猛地震动,地面裂开道缝,镇国鼎露了出来,鼎身纹路诡异,透着寒气。“拦住他!”沈策扑向秦苍,两人打在一处。彭君逑则带人挡寒鸦暗卫,刀光剑影里,血染红了青石板。
官窈想用双珠压鼎,却被兵煞震飞。太子突然上前,后颈血印亮得刺眼:“姐姐,我帮你。”他把玉琮按在鼎上,金光跟双珠的光缠在一起,形成光幕压住兵煞。
秦苍见状,疯了似的砍向沈策:“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有!”他突然引爆身上的炸药。沈策扑过去护住官窈和太子,爆炸声中,横梁轰然坠落,压住了青铜匣子。
烟尘散后,秦苍炸得粉碎,沈策也只剩最后一口气。他攥着官窈的手,把枚青铜令牌塞过去:“这是玄甲军兵符……以后交给你了。镇国鼎的兵煞,要皇室血脉定期镇着……别让秦苍的阴谋得逞。”
“外祖父!”官窈的泪滴在他银甲上。沈策看着太子,笑了笑:“守护好……南朝。”头一歪,没了气息。定北珠映出他最后的记忆——当年藏头骨,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彻底封了兵煞,护着亲人跟家国。
处理完后事,官窈带太子回晋阳。玄甲军接管了雁门关,北齐因萧烈兵败,暂时不敢南下。可危机没结束——清理秦苍书房时,她发现封未寄出的密信,写着“京城有变,新主已立”,落款是三天后。
定北珠又烫起来,映出模糊的影:京城里,个穿龙袍的人影跟寒鸦余党密谈,手里拿着半块跟秦苍一样的令牌。官窈握紧密信,眼神坚定:“京城还有寒鸦的人,说不定……还有别的皇室成员。”
彭君逑走到她身边:“不管前面有多少险,我都陪你。”夕阳下,玄甲军的旗帜在雁门关上空飘着。官窈握着双珠和兵符,知道担子更重了。京城的神秘新主是谁?寒鸦还有没有残余?镇国鼎的兵煞怎么彻底封?这些谜,都等着她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