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根木头桩子,直挺挺地向前倒下去,砸在冷硬的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

    光猛地照进来,刺得我眼睛疼,有脚步声。

    是村长的声音,带着惊疑:“这……这是……”

    他看见了屋里的样子:织机,爹干瘪的尸,娘扭曲的尸,还有穿着怪异红衣、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我。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走到我身边,蹲下,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

    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一根针。

    很长。

    闪着冷冰冰的银光。

    他撩开我额前的头发,手指在我头顶摸索着,找到了一个地方。

    然后,捏着那根针,稳稳地、慢慢地,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