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驱邪?!

    这、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这分明是……是传说中的玄门法术!

    柳媚终于确定,林微晚落水之后,绝对不是简单的性情大变,而是……而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附身了!或者,林微晚根本就是觉醒了某种可怕的力量!

    联想到之前被林微晚点破的“聚阴瓶”,还有王管事那见不得光的秘密……柳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此女……绝不能留!

    必须趁林微晚羽翼未丰,彻底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柳媚强行压下心中的惊骇,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混合着震惊、心痛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声音带着颤抖,指着林微晚:

    “妖法!林微晚、你竟然使用妖法伤人!林微晚,你果然被邪祟附体了!我可怜的女儿晚晚,定是被你害了!”

    柳媚这一顶“妖法”、“邪祟附体”的大帽子扣下来,恶毒至极!在这个对怪力乱神既迷信又恐惧的时代,这是最能置人于死地的罪名!

    林微晚闻言,却只是轻轻拂了拂衣袖,仿佛刚才只是弹走了一点灰尘。

    林微晚拾起地上的雷击木盒,抱在怀中,这才慢悠悠地看向柳媚,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愈发明显:

    “妖法?邪祟?”

    林微晚抬起手,指尖似乎还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新气息(那是木灵之气和净尘符的效果)。

    “母亲莫非是说……这能涤荡污秽、净化环境的清气,是妖法?”林微晚目光扫过地上那些哀嚎的家丁,“还是说,这几个身上沾染了不干净东西、心术不正、平日里怕是没少做亏心事的奴才,被一点纯阳正气驱散了附体的阴晦,现了原形,便是邪祟?”

    林微晚每说一句,便向前轻轻踏出一步。

    林微晚的步伐从容,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逼得柳媚和林楚楚下意识地后退。

    “倒是母亲……”林微晚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珠落玉盘,“您口口声声说这旧院是禁地,亡母遗物不可擅动。那女儿倒要请问,我身为苏婉清的亲生女儿,前来祭拜亡母,整理遗物,何错之有?何来‘私闯’、‘偷盗’一说?”

    “反倒是您,柳夫人——”林微晚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您以继母之身,带着家丁棍棒,闯入我先母故居,喊打喊杀,欲将我置于死地……这,便是林家的家法?便是您身为‘母亲’的慈爱?!”

    “林微晚……你强词夺理!”柳媚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逼得气息一窒,脸色阵青阵白。

    林微晚却不给柳媚喘息的机会,林微晚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直刺柳媚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还是说……母亲您如此紧张这旧院,紧张我先母的遗物,是怕我从这里,找到什么……不该找到的东西?”

    “比如,当年我先母那场来得蹊跷、去得诡异的‘怪病’的真相?”

    “比如,那个被您偷偷换掉、导致我先母病情加重的药方?”

    “再比如……您身边这位王管事,偷偷埋在账房槐树下,那个除了金叶子,还藏着您头发的盒子里……究竟蕴藏着怎样恶毒的‘借运’、‘夺命’的邪术?!”

    轰!!!

    林微晚这番话,如同一道道九天惊雷,接连炸响在柳媚、王管事,以及所有在场之人的心头!

    尤其是最后关于“借运”、“夺命”邪术的指控,更是石破天惊!

    “借运”?“夺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后宅倾轧,这是谋害人命,是邪道行径!

    “胡说!林微晚你血口喷人!”柳媚彻底慌了,声音尖锐得变了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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