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柳媚更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若非林建国扶着,柳媚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柳媚最大的秘密,最恶毒的谋划,竟然……竟然被林微晚如此清晰地、毫无保留地揭开了!连地点、物品、邪阵名称都一清二楚!

    完了!全完了!

    林建国不是傻子。

    王管事的反应,柳媚那瞬间面无人色、几乎崩溃的表现,都无比清晰地告诉林建国——林微晚说的,极有可能都是真的!

    贪墨钱财尚且是家丑,可这“借命转煞”的邪术……这是要动摇林家根基,是要林建国性命啊!

    林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林建国看向柳媚的眼神,第一次充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被背叛的寒意!

    “来人!”林建国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去!按大小姐说的地点,给我挖!立刻!马上!”

    “不!老爷!不能挖!林微晚胡说!林微晚是妖怪!林微晚是来害我们林家的!”柳媚如同疯婆子一般,死死抓住林建国的胳膊,尖声哭喊,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林楚楚也吓傻了,只会跟着哭喊:“爹!不要相信林微晚!林微晚是鬼!”

    然而,此刻柳媚和林楚楚的哭喊,在林建国听来,只剩下心虚和丑恶。

    林建国猛地甩开柳媚的手,眼神冰冷:“闭嘴!若挖不出来,我自会还你清白!若挖出来了……”林建国后面的话没有说,但那眼神中的杀意,让柳媚如坠冰窟!

    长随领命而去,院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柳媚压抑的哭泣和林楚楚不知所措的抽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即将被挖掘的地点。

    林微晚抱着木盒,静静地站在桃树下,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林微晚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林微晚看起来更加神秘莫测。

    林微晚知道,胜负已分。

    柳媚的根基,已经被林微晚这番连消带打、证据确凿(至少在林建国看来)的指控,彻底动摇。

    现在,只等那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时间,在压抑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那名长随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精致的紫檀木盒!

    噗通!

    看到那个盒子的瞬间,柳媚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眼神涣散,面如金纸。

    王管事更是直接眼睛一翻,吓晕了过去。

    林建国颤抖着手,接过那个木盒。盒子没有上锁,林建国轻轻打开。

    里面,金光闪闪的金叶子,以及那一绺用红绳紧紧缠绕、下面还压着一张写着柳媚生辰八字黄纸的头发,刺目地呈现在林建国眼前!

    虽然林建国不懂玄门术法,但这般诡异的埋藏方式和物品组合,本身就足以说明一切!

    “毒妇!!!”

    一声暴喝,如同受伤的雄狮,从林建国喉咙里迸发出来!林建国猛地将木盒狠狠摔在地上,金叶子和那绺头发散落一地!

    林建国指着瘫软在地的柳媚,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柳媚……你竟敢行此恶毒之事!我林家待你不薄!你竟敢——!”

    巨大的愤怒和背叛感,让林建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微晚看着这出好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林微晚抱着木盒,缓缓走到暴怒的林建国面前,声音平静地添上了最后一根柴:

    “父亲息怒。如今真相大白,还望父亲还我先母一个公道,也……还女儿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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