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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仪……温令仪你心里可有半分我的位置?”

    “成亲一载,我这个做夫君的竟是连你的手都不配摸?”

    温令仪用力推压在身上的男人。

    可他喝醉了,身体越发沉重。

    “青——唔……”

    想喊侍女的嘴被大手捂住。

    陈文礼眼珠子都是红的,恶狠狠地威胁:“你那会武的丫头晕死在外面,若是再叫,本候立刻将她送去最下等的窑子!”

    温令仪停止挣扎。

    就在陈文礼以为她妥协了,也跟着放松下来时,裆部被重重一击,疼得他直接从温令仪身上栽到地下。

    “为何这般对我?温令仪你是我的妻!”

    “别人家的妻子生怕丈夫不喜,想方设法地讨好可你……”

    “别人家的妻子,也是算计而来?”

    温令仪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俯视陈文礼。

    一句话便堵得陈文礼喉头发紧,他盯着那张初次见面便怦然心动地芙蓉面。

    烛火摇曳,她侧坐榻边,凝脂般的肌肤染着柔润光晕,眸色沉静,却又冷得结冰。

    陈文礼眼睛猩红,近乎哀求:“令仪,你我早已是夫妻,亦是陛下御赐的恩典,为何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你原谅我好不好?那日为夫也被迷晕,我从未想过算计你。你同我好好过,那些妾室通通打发了,为夫只守着你一人,行吗?”

    指尖摩挲着玉簪,温令仪一个字都不想与陈文礼争辩。

    如果没有那场算计,她本该待字闺中,欢欢喜喜地等待她的小将军凯旋而归。

    可惜却掉进定远侯府这口深井,无论怎样挣扎,终究要与一个满腹算计的男人共度余生。

    恶心。

    温令仪冷笑:“我看婆母也是风韵犹存,若我身边人去了那等地方,便委屈婆母一同跟着去罢。”

    这话,惊得陈文礼酒醒一半:“温令仪你当真疯了?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是相府千金,京都第一贵女!”

    “你知书达礼、温柔善良,你是大周所有女子的典范!”

    陈文礼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了。

    温令仪是谁?

    那可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被奉为典范的京都第一贵女。

    京都半数慈济院都是她办的,每年都会往边关捐赠数笔银钱,水患、雪灾,哪里有灾患哪里便有温令仪的影子。

    从前人人都说温宰相是大奸臣,不知何时,温宰相变成了所有人口中京都第一贵女的父亲。

    他贪,都变成了为百姓贪。

    温宰相若是不贪,温令仪去哪里弄钱捐给灾民?

    在皇帝跟前阿谀奉承,亦成了为民请命。

    如果不好好培养君臣关系,温宰相怎么为百姓说话?

    温令仪就是这样善良又聪慧的奇女子。

    所以从她口中听到要把婆母送到那等地方的话,陈文礼震惊到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被人捉奸的典范?”

    温令仪早就度过了那段最难捱的日子。

    此生最难释怀的耻辱,被她随口挂在嘴边讥讽。

    她知道父亲就是老皇帝豢养的钱袋子,哪日想用了,只需找个借口开刀。

    反正父亲除了老皇帝把所有人得罪个遍。

    所以温令仪用尽一切力量去发光,亮到足以照亮父亲,照亮相府。

    她其实很谨慎,除了陈婉柔这个手帕交,不信任何人。

    谁曾想,被她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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