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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的可真是大义凛然,倒是显得我这个做嫂嫂的小气了。”沈归题高声嘲讽,迎着傅玉衡半睁不睁的眼眸一步步走进。傅玉衡的咳嗽似乎更剧烈了些,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我没说这样的话。”
“侯爷是没有说,但是做了。”
沈归题抬手让人制止了库房里搬东西的下人们。
“侯爷,你想给二房一些东西,我没有拦着的资格,只是侯爷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些御赐之物在二房出了差池,你我可担待得起?”
傅玉衡站在原地身体发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可面对沈归题,他不想露怯,并继续梗着脖子坚持自己的想法。
“展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此等蠢事?”
“那二房前阵子又是怎么回事?”沈归题半点情面不给他们留。
“侯爷,你如果被人骗走了几千两银子,是会去报关还是找亲近之人?以家族名声相要挟,要求对方帮你补上?”
傅玉衡胸口气的发闷,愣是找不出一个能反驳的理由。
“你这是在告诉我不要管自己的亲弟弟吗?”
“侯爷,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只是希望你清楚二弟和二弟妹是个怎样的人?
你给了他这些东西,他说分辨不清。又被旁边人骗去,遭殃的只会是我们整个侯府。
好耶,你若真是对二弟心生怜悯,不若将你私库里没有印记的东西拿去变卖,赚了银子直接买成铺子,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经营。
不然你给他再多的银子也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归题上辈子也试过这个方法,不过,失败了。
刘龄凤总是想找低投入且高回报的营生,然后在这条路上不断被骗光家底。
次数多了,沈归题并严格控制了二房的银钱,只给够他们掰着指头数日子的银子,却没想到逼出了他们的逆反心理,到最后更是半点亲情也不顾,眼里只看的见她管着的铺面庄子盈利多少,最后为了自己的前程任由她早早病死。
沈归题也很好奇,天才少年傅玉衡在处理这些事情时是否会比自己聪明,是否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所有人都相安无事。
话说到这份上,傅玉衡也不好再拿仓库里的东西送去给二房,低着头沉闷的说声知道了便让墨竹扶着转身就走。
“夫人,您看这边?”一直在旁边小心观察的李管家目送傅玉衡的背影彻底消失。我才敢过来询问夫人的意见。
沈归题摆摆手,“将东西都抬回去,然后仔细核查一遍,切不可有磕碰,更不能出现被人掉包的蠢事。”
她说这些也是有根据的。
上辈子贼心不死的刘龄凤几次三番的潜入库房,想要偷取一些宝物拿去变卖投资。
只可惜被她盯的太紧,进去容易出来难,后面只得作罢。
刚刚侯爷将此事闹得太大,二方那边未必不知晓,说不定还做着侯爷将东西送上门的美梦。
她可不想那两口子狗急跳墙,为侯府的未来增加隐患。
沈归题亲自盯着东西重新清点入库,眼看着库房的门锁上才安心的回去。
正赶上硕硕起来喝夜奶。
“如今胃口也大了。”沈归题在一旁看了几眼,很快拿起绣坊的账目。
秦修远已经出手。
开业之前送丝线只是一些小把戏,三天后的开业才是重头戏。
沈归题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将绣坊严防死守,尽可能的不露出破绽。
她不仅清点了票面上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