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前,将哭得几乎晕厥的柳姨娘搀扶了下去。

    萧煜独自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新婚在即,他却感到无比的抗拒和讽刺。而那个女人的逃离,以及那个被打掉的孩子,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现在既疯狂地想把她抓回来问个明白,又对她可能遭遇的一切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

    他和柳姨娘此刻都深信,那个孩子已经不存在了。他们都以为,苏微雨是承受了失子之痛后,万念俱灰,才选择了彻底离开。这个认知,让萧煜的愤怒中又掺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的悔意和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