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声音已然哽咽:“你在那鬼地方受苦了。”

    姜渔哭笑不得:“哪有呀?我不是在信里说了,我过得挺好的,谁也没给我委屈受。”

    柳月姝急道:“还说没有!你看你都瘦……”

    她摸着姜渔的腰,沉默了下。

    “你腰上的肉哪来的?”

    姜渔也沉默了:“有这么明显吗?”

    殷兰英笑呵呵道:“小渔在夫婿家过得不错嘛,脸都圆润不少,以前那下巴多尖啊。”

    姜渔悄悄摸了摸下巴,假装无事地把手放下。

    都怪梁王殿下,他一天三顿饭加两顿点心,她跟着一起吃不胖才怪。

    围着姜渔转了几圈,见她实实在在没半点受委屈的痕迹,柳月姝才一颗心落回肚子里,不住惊叹:“奇了怪了,不是说你在王府没饭吃,没人管,成天以泪洗面吗?”

    姜渔嘴角抽了下:“谁说的?”

    柳月姝:“他们都这么说啊。”

    姜渔:“你二哥说的吧?都让你少听点谣言了,他那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月姝一想也对,可还是觉得奇怪:“梁王殿下到底如何了?他真像传闻里那样吗?王府的人待你好不好?”

    姜渔让她先坐下,殷兰英关上书肆的门,给她们倒来两杯热茶。

    姜渔捧着茶杯,边喝边聊起在王府的事,包括她去湖边钓鱼,见到公主殿下,还进了宫面圣。

    说了一圈口干舌燥,就听柳月姝道:“啊,你们还没圆房。”

    姜渔:这是重点吗!

    她试图转移话题:“我刚从姜府出来,殿下还给我那爹送了不少东西,便宜他了。”

    柳月姝思考:“为什么啊?”

    姜渔喝了口茶:“帮我做足面子,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回去吧。”

    柳月姝:“不,我是问为什么没圆房。”

    姜渔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她仰头望天,硬着头皮说:“我觉得梁王殿下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柳月姝大为震撼:“那他对什么感兴趣?”

    姜渔:“可能是一些,比较高雅的事。”

    “比如?”

    “吃饭。一天五顿那种。”

    “……”

    就这样,姜渔说清了事情经过,柳月姝和殷兰英也放下担忧,转而或隐晦或直白地窥探起她跟梁王的感情状况。

    “听说梁王武艺高强,身体是不是很好?”

    “腿伤有影响吗?你们每月只有两天睡一起吗?”

    姜渔没一会就坐不住了,放下茶杯起身:“好啦好啦下次再一起出去逛街吧,今天就到这了,我该回去了。”

    柳月姝长长地“哦”了声,啧啧道:“家里管得严,天黑前得回去。”

    殷兰英嗑着瓜子点点头:“好啊,我看梁王府比那姜家好多了,梁王殿下是个会疼人的。”

    姜渔边摆手边往外跑:“过两天我再来!下次见!”

    等她跑出门,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出了声。

    暮色将近,乌云盘旋不去。姜渔跑出好远,吹着冷风,拍了拍发热的脸颊,总算让温度降下来。

    都怪那两个人,她们问着问着,她就想起来前天晚上睡不着觉,半夜偷偷爬起来看殿下。

    他这人睫毛还挺长,床边照旧留着一盏灯,躺着不说话的样子比白天柔和多了。他就应该和傅盈换一换,让他当哑巴。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荷包里的纸条,忽然觉得掌心握着的荷包烫了起来,一下子撒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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