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果然是好名字,你爹娘很有品味。”

    “是我夫君给我起的,他名字里有星字,说这样可以跟我对应。”

    “……”

    无名默了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顾野,热一桶水,给孩子洗澡。”

    闻言,楚黎望向他身后,果然看到顾野听命搬起水桶搁在房中间,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扯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楚黎浑身一抖,立刻拒绝:“不行!”

    他们一定是想把因因煮熟吃了,这群魔头绝没有那么好心!

    无名静静望着她,半晌,他缓慢靠近楚黎,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不洗也好,我喜欢吃生的。”

    楚黎吓得一把将他推开,却听到男人乐不可支地低低笑声。

    她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吓唬她。

    混蛋。

    水桶静静搁在房中央,无名和顾野他们又坐回到桌边,似乎在聊什么宗门什么魔尊之类的事。

    楚黎摸着小崽冰凉的脸蛋,咬紧下唇。

    不能生病,她见过太多病死街头的人,虽然她现在有钱看大夫,可世上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稍有差池就会死人。

    她捋开小崽额头的碎发,轻吻了下:“因因,去洗澡吧。”

    小崽怯生生地道:“娘亲,我怕。”

    “别怕,娘亲在旁边保护你。”楚黎把他湿透的衣衫脱下来,身上也冰凉凉的,她心疼得要命,忙抱着光溜溜的小崽走到浴桶边。

    用手试了试水温,刚好,不烫不凉。

    她这才放心地把小崽放进去,认真地守在浴桶边。

    而里屋内,三人闲得无聊正在打竹骨牌,好像真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似的。

    无名捏着牌,余光不时望向楚黎,心思在何处昭然若揭。

    容貌生得不算姝丽,可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无名总觉得他知道那件湿透的、薄薄的外衣下,有着怎样瓷白的肌骨,手感软绵,腰很细,不盈一握,稍微触碰便引起一片红痕,哭的声音也很好听,会抱着他喊夫君,喊到嗓子哑透。

    实在奇怪,他中了邪般,满脑子全是这些下流场面。

    “角木,亢金。”顾野甩下几张牌,意有所指地道,“这地方这么小,咱们夜里怎么睡觉?”

    “毕月,参水……我赢了。”晏新白捏着牌,轻轻搁在桌上,目光不经意从无名身上掠过,淡声道:“外面正巧有片竹林,你陪我练练剑吧。”

    顾野立刻领悟他的意思,嗤笑了声,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还打什么牌,某人的眼睛压根没在牌上。

    待到他们离去,无名仍在原处思索。

    楚黎眼见他们离开,激动地站起身,却发现屋里还剩一个男人。

    无名还在。

    心头骤跳,她意识到什么,连忙跑到灶台边拿起菜刀藏在袖内。

    他若敢对她做什么,她就一刀把他阉掉……虽然她根本不可能砍到他,还有可能激怒对方。

    楚黎欲哭无泪地把菜刀放回去,她似乎只剩下认命这一条路可走了。

    里屋传来轻慢的脚步声,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她的心尖,将她的心踩得一沉再沉。

    楚黎闭了闭眼,对小崽轻声道:“你乖乖的,娘亲一会就回来。”

    她方要离开,一回头,却对上了无名那双温柔含笑的眼眸。

    “洗好了么?”他轻声问。

    小崽在浴桶里探出半个头,怯弱地躲在楚黎身后:“我洗好了,洗得很干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