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唇线清晰,每一处都仿佛带着天然的锋芒与侵略性,俊美得极具压迫感。

    再加上他这皇帝身份,就格外让人生出一种隐秘的,近乎悖逆的征服欲。

    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又如何?此刻不还是得“委曲求全”,甘来给她侍寝?

    不仅爽,还加倍刺激。

    宁姮不得不承认,这对好色的她而言,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直接享受就完了。

    但是吧,心底那点微弱的良知和对陆云珏的疼惜,让宁姮难免觉得又不太能安心沉溺其中。

    赫连𬸚仿佛看穿她所想,道,“怀瑾既让朕来,便是同意的,他身子骨弱,往后总要有人多分担些。”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若真让你来排这日子,恐怕朕的次数还够不上怀瑾的一半,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宁姮眼神心虚地闪烁了一下,干笑。

    “哈哈,怎么会呢,其实我也挺公平的呢。”

    赫连𬸚信她才有鬼。

    某人也就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最会偏心。

    宁姮于是默默反思:三个人过日子,肯定免不了这一遭。规矩既定下了,总要有开头。

    一晚而已,应该也没什么……后面再想办法多多补偿怀瑾就是。

    可问题在于——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是有点难搞哦……”

    外伤还好,大多已结痂,恢复得七七八八,但胸腔的骨折外面看不见,内里的愈合需要时间。

    稍微动作激烈点,牵动伤处,后果可想而知。

    也就是宁姮自己医术好,体质又异于常人,才能像现在这样四处“蹦跶”。

    换个人,怎么都该老老实实卧床休养着。

    赫连𬸚道,“无妨,我没打算今夜做什么,你躺着便是。”

    他语气坦然,倒让宁姮将信将疑。

    可到了床榻上,赫连𬸚却抬手,直接利落地将中衣脱了,随手扔到旁边。

    赤裸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暖融的空气里,肩宽腰窄,肌理线条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宁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

    “……你这是干什么?”说好的纯聊天呢?

    “给你摸。”

    赫连𬸚拉起她的手,十分慷慨地按在自己温热紧实的腹肌上,“让你提前适应下,以后,若怀瑾受不住,你可以折腾我。”

    “这不好吧……”宁姮嘴里说得犹豫,手却十分诚实。

    直接就着按在他腹肌上的姿势,指腹好奇地顺着肌理线条描摹起来。

    触感坚硬而富有弹性,带着灼人的体温。

    摸着摸着,脑袋也不知不觉越凑越近,呼吸交融。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就……略亲一亲,应当无妨吧?”

    对待陆云珏,宁姮就喜欢慢条斯理地挑逗他,看他面红耳赤、羞窘难当。

    可到了赫连𬸚面前,两人几乎是势均力敌,甚至因为宁姮带伤在身,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隐隐落了下风。

    多亏当初宁姮及时给解了那热毒,加之赫连𬸚有意锻炼,如今体魄更加强劲悍然。

    再也不会出现像初次那般,因药性猛烈透支而“力有不怠”的窘况。

    吻起初还只是流连在唇瓣,轻吮慢碾。

    渐渐地,便失了分寸,越发深入而激烈。

    唇舌偏离开,顺着她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划过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灼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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