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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东家,这批药材的价钱比……”正说话,管事瞳孔骤缩,“小心!”

    “砰——”

    殷简本来正在清点药材,突然从天而降一口黑锅,直挺挺地砸在他背上。

    “嗯……”殷简不由得闷哼一声。

    “少东家你没事吧?!”管事连忙将殷简搀扶着。

    殷简看着地上的黑锅,脸色不善,“哪儿来的?”

    “你这个泼妇,和离!”

    不远处的楼上,有男女在吵架,“和离就和离,你这个负心汉,老娘先打你一顿!”

    各种桌椅板凳乱扔,甚至从窗口飞出不少,底下路过的行人骂骂咧咧。

    殷简眉目狠戾,对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那争执的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尖叫,“啊!你们是谁,干嘛揍我丈夫……快别打了,我要报官!”

    “来人啊,要命了!”

    “大哥,求求你,打了他可就不要打我了,啊——”

    ……

    这边,宁姮否认了殷简的可能性。

    应该不是阿简。

    谁若触了阿简底线,多半会被他直接寻机会抹了脖子,再由阿婵善后,处理得干干净净。

    兄妹俩堪称“恶人组”,谋财害命,毁尸灭迹,一条龙服务。

    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多此一举去问什么“兔子”,问完还特意将人放回来。

    身边几个男人都是能杀人就绝不废话的脾性。

    排除了一圈……还能是谁呢?

    宁姮微微蹙眉,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膝头。

    之前几次遇险,心里倒是还有一两个怀疑的对象,这回,她却半点头绪都没有。

    这藏在暗处的人,心思难测,目的不明……恐怕,不那么简单。

    宁姮握紧陆云珏的手,“最近咱们出门多带几个人,我给阿娘也说说……对了,让你表哥也小心些。”

    虽然她觉得再阴暗变态,也至于犯上作乱,直接欺辱到皇帝脸上去了。

    毕竟九族再多的脑袋也不够砍。

    但……变态的心思,谁知道呢?

    “好。”陆云珏点头,“我让王伯加强防备,将宓儿也看紧些。”

    ……

    “你又输了。”

    赫连𬸚落下最后一子,“三局三输。慎之,你今日心不在焉。”

    萧畴望着已成定局的棋盘,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起身告罪。

    “是臣心有旁骛,棋艺不精,陛下恕罪。”

    赫连𬸚并不在意输赢,只慢条斯理地开始捡拾棋子,一颗颗归于棋盒,“何事能让成国公如此神思不属,连平日五分水准都发挥不出?”

    成,有“鼎成”、“功成”之意。

    本朝五位国公,前面四位皆是随着太祖、先帝打天下或历经数朝的老臣,年高德劭,资历深厚。

    唯有萧畴,年纪轻轻便得封此爵,可见其才干非凡,亦深得帝王器重。

    赫连𬸚起身,从棋桌走到临窗的紫檀木茶案旁坐下,德福无声奉上温度恰好的香茗。

    他慢慢品了一口,“朕猜,是私事,而且是关乎男女之事。”

    萧畴嘴角微抿,“……陛下火眼金睛,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赫连𬸚好歹也是过来人,在宁姮身上栽得彻底。

    怎么会看不出萧畴那强自镇定下的烦乱与失意,与当初他自己挣扎于伦理情愫间时何其相似。

    他笑了笑,“怎么,连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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