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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老巷,暖意渐浓。巷口的迎春花悄然绽放,嫩黄的花瓣缀满枝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吸引着蜜蜂嗡嗡作响。拾光旧书店里,沈清和正擦拭着一架老式算盘,算盘是红木制成的,框体厚重,算珠圆润光滑,呈深褐色,经过常年拨弄,珠杆被磨得发亮,每一颗算珠都透着温润的光泽,轻轻拨动时,发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仿佛在计算着岁月的流年。

    “清和,这红木算盘看着就很有分量,”林墨手里拿着一束刚摘的迎春花,走进店里,花香与红木的清香交织在一起,“你看这算珠,大小均匀,打磨得光滑圆润,拨起来手感肯定特别好。在那个没有计算器、电脑的年代,算盘就是人们的‘计算器’,不管是经商记账、家庭理财,还是学校教学,都离不开它,对吧?”

    沈清和轻轻拨动算珠,“噼啪”声清脆悦耳,回荡在店里:“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红木算盘,是一位老账房先生用过的。那个年代,算盘是财会人员的必备工具,也是经商人家的重要物件,它不仅能精准计算数字,还象征着精打细算、诚信经营。这架算盘陪着老账房先生走过了四十多个春秋,见证了无数笔账目往来,也见证了他的诚信与坚守。”他指着算盘框体内侧的一处刻痕说道:“你看这里,刻着‘诚信为本’四个字,这是老账房先生的执业信条,也是他一生的坚守。”

    林墨好奇地拨弄着算珠,指尖传来圆润光滑的触感:“真难想象,当年的人们就是靠着这架算盘,精准计算出一笔笔账目。要熟练使用算盘,肯定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吧?这不仅需要手眼协调,还需要超强的记忆力和专注力。”

    “没错,”沈清和点点头,“使用算盘是一门技术活,也是一门学问。要熟练掌握算盘的加法、减法、乘法、除法,甚至更复杂的运算,需要日复一日的练习。老账房先生年轻时,为了练熟算盘,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对着账本反复练习,手指常常被算珠磨得红肿,却依旧不肯休息。他常说,算盘上的每一颗珠子都代表着责任,每一笔账目都不能出错,诚信是经商之本,也是做人之本。”

    两人正说着,书店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爷子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布包,脚步稳健,精神矍铄。老爷子约莫八十岁上下,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却很明亮,透着一股严谨的气质。他的手上戴着一副旧手套,指尖有些粗糙,显然是常年拨弄算盘留下的痕迹。

    “您好,小伙子,请问这里收有故事的旧物件吗?”老爷子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

    “是的,大爷,我们这里是拾光旧书店,专门收有故事的旧物件,”沈清和连忙上前招呼,“您快请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外面春光正好。”

    林墨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递到他手中:“大爷,您布包里装的是什么呀?是不是也和算盘有关?”

    老爷子接过热茶,轻轻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叫王德顺,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算盘,还有一把是我当年在供销社当会计时用过的。我父亲是镇上有名的账房先生,一辈子靠着这架算盘,为无数商家记账、算账,从未出过一次差错,这架算盘陪了他五十多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当年在供销社当会计,也继承了父亲的手艺,靠着算盘精准记账,度过了那段难忘的岁月。”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两架算盘。一架和书店里的相似,红木框体,算珠圆润,珠杆发亮;另一架则更为小巧,是紫檀木制成的,算珠更小,显然是便于携带的款式。

    “我父亲十三岁就跟着镇上的老账房先生学习记账和珠算,”王德顺缓缓打开话匣子,眼神中满是怀念,“老账房先生对他要求非常严格,不仅要他熟练掌握珠算的各种运算方法,还要他学习记账的规范和礼仪。我父亲学习很刻苦,每天都要背诵珠算口诀,反复练习运算,晚上还要熬夜研究账本,常常练到手指酸痛,却依旧不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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