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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老巷,夜色渐浓。巷子里的路灯亮起,昏黄的灯光洒在青石板路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静谧的氛围。拾光旧书店里,沈清和正擦拭着一盏老式油灯,油灯是陶瓷制成的,呈青白色,灯身雕刻着精美的缠枝莲图案,灯芯依旧完好,倒入煤油后,点燃灯芯,昏黄的灯光缓缓亮起,散发着淡淡的煤油味,透着一股古朴而温暖的气息。“清和,这盏油灯的灯光真温馨,”林墨手里拿着一本刚看完的小说,走进店里,“你看这缠枝莲图案雕刻得多精致,陶瓷的质地也很细腻,经过这么多年还能正常使用,当年的手艺人真是心灵手巧。在那个没有电灯、电力不普及的年代,油灯是家家户户的‘光明使者’,不管是读书写字、缝补衣物,还是做家务、照顾孩子,都离不开它,对吧?”
沈清和轻轻抚摸着油灯的表面,感受着陶瓷的细腻和雕刻的精美:“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油灯,是村里一位老陶工烧制的。那个年代,农村地区电力匮乏,电灯很少见,油灯就成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它不仅能提供光明,还能带来温暖,陪伴着人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这盏油灯陪着一户人家走过了五十多个春秋,见证了家庭的悲欢离合,也见证了老陶工的匠心与坚守。”他指着灯身底部的一处刻痕说道:“你看这里,刻着一个‘明’字,这是老陶工对户主的美好祝福,也是油灯的核心意义——带来光明,照亮希望。”
林墨拿起油灯,轻轻晃动了一下,感受着里面煤油的重量:“真难想象,当年的人们就是靠着这盏油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生活、劳作、学习。要烧制这样一盏油灯,肯定需要很高的手艺吧?不仅要掌握制陶、雕刻的技巧,还要确保油灯的密封性和实用性,避免煤油泄漏。”
“没错,”沈清和点点头,“制陶是一门古老而精细的手艺,烧制油灯更是如此。老陶工年轻时,为了学好制陶手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跟着师傅学习揉泥、拉坯、塑形、雕刻、上釉、烧制,每一道工序都反复练习,手上常常沾满泥土,身上也被窑火烤得通红,却依旧不肯休息。他常说,‘油灯是光明之物,每一盏油灯都要做到精益求精,才能对得起人们的期待’。”
两人正说着,书店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灰色外套的老太太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布包,脚步有些缓慢,但很稳健。老太太约莫八十岁上下,头发花白,梳着一个整齐的发髻,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却很明亮,透着一股慈祥的气质。她的手上戴着一副旧手套,小心翼翼地捧着布包,显然里面装着重要的东西。
“您好,小伙子,姑娘,请问这里收有故事的旧物件吗?”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沙哑,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
“是的,阿姨,我们这里是拾光旧书店,专门收有故事的旧物件,”沈清和连忙上前招呼,“您快请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外面有点凉。”
林墨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滚烫的菊花茶,递到她手中:“阿姨,您布包里装的是不是也和油灯有关?看您这么宝贝,这盏油灯一定陪伴了您很多年吧?”
老太太接过菊花茶,轻轻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叫周桂兰,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油灯,还有两盏是我年轻时自己烧制的。我母亲是村里有名的陶工,一辈子靠着制陶为生,这盏油灯是她年轻时烧制的得意之作,陪了我们家六十多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当年也跟着母亲学习制陶,烧制的油灯不仅自己用,还送给了亲戚朋友,用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很多人的生活。我现在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想把这些油灯带来,让年轻人也看看当年的油灯是什么样的,了解制陶手艺的辛苦,也让他们知道,现在的光明和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要懂得珍惜。”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三盏油灯。一盏和书店里的相似,陶瓷质地更为细腻,雕刻着牡丹图案;另外两盏则样式各异,一盏是圆形的,一盏是方形的,每一盏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灯芯完好无损。布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