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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皮埃尔一直等待的副主教奥古赛特·马里,仰面躺在圣坛上,裤子在脚踝处,大腿上还有着白色的东西,像是发射器里的物质干涸之后的样子。而此时,有其他神职人员从中殿的前门进入,也看到了这一个场景。
皮埃尔愣神过后急忙安排人给马里副主教穿上衣裤,抬回他的房间。
有修女帮助克莱尔·杜波依斯穿好衣服,皮埃尔让那个修女把她带到一个告解室里了解情况。
克莱尔·杜波依斯就讲述了经过,马里副主教从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看中了她。
一看克莱尔·杜波依斯准备从交往第一天开始讲起的样子,皮埃尔急忙打断。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交往历史,没有人对那些感兴趣,请重点说一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克莱尔·杜波依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昨天呀,马里副主教说晚上要我去中殿的圣坛上等他,他会帮我开启智慧,灌输精神,我十一点多就在圣坛上等他。
他到了十二点多才来,来了之后,他就扑过来,开始解我的衣服……”
皮埃尔一阵无语,“克莱尔·杜波依斯修女,我对你和他之间的那种事情没有兴趣,没有人对此感兴趣。请说说,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或者有没有什么人闯进来?”
克莱尔·杜波依斯修女认真回忆着,“并没有人进来,我应该是兴奋过头,累了,很快就睡了。
等我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我很害怕!
发现马里副主教在地上躺着,我想叫醒他,可他根本就不会醒来。
我试了试他的呼吸,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我一害怕,就大叫出来,然后就是你冲进来!”
问完克莱尔·杜波依斯修女,皮埃尔急忙去马里的房间,医生索莱尔神父已经在检查了。
索莱尔在法国时不过是一个农夫的儿子,后来当神父才开始学医,也只是一个半吊子医生,只能记住一些疾病的名字和症状。
“索莱尔神父,马里副主教是什么情况?”
“尊敬的皮埃尔神父,马里副主教没有外伤的痕迹,面色惨白,嘴唇和指甲青紫,嘴部歪斜。
应该是在和克莱尔修女的……交往中,引发了脑部出血或心脏梗死。
如果对马里副主教的脑部和心脏做解剖,应该会有所发现。”
“那就不必了!”
皮埃尔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约瑟夫主教还在软禁中,马里副主教死在了中殿里,前任本堂神父勒鲁还在关禁闭。
深知自己的肩膀担不起这么大的事情,皮埃尔决定放出正在被软禁的约瑟夫主教,由他来主持大局。
约瑟夫主教听说事情的原委,只说了两句话:“死亡不是天主掷向罪人的标枪,而是罪人狂奔时撞上的终点墙。”
到了中午,所有的事情处理完,皮埃尔才想起来,教堂上下忙了半天,没有人给勒鲁送饭和水。
皮埃尔急忙派人去给勒鲁送饭,然而不久就又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皮埃尔眉头一皱,不会勒鲁也死了吧?
“约瑟夫主教,皮埃尔神父,勒鲁神父已经回归神的怀抱了!”
约瑟夫带着皮埃尔、索莱尔向禁闭室走去。
潮湿黑暗的禁闭室里传出腐臭味儿,索莱尔看了看,“没有外伤,口歪眼斜看症状是,死于心脏疾病。”
约瑟夫主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死亡不是天竹掷向罪人的标枪,而是罪人狂奔时撞上的终点墙。”
在天竹教的教义里,猝死于罪恶进行中,意味着死者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