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皓循声望去,林家二房少爷林海正慵懒斜倚真皮沙发,指间漫不经心转着枚碧绿通透的翡翠骰子,眼中闪着戏谑寒光:“听说陈少在昆仑山当野人当得乐不思蜀,怎么着,混不下去回来讨饭了?”

    周遭赌客的注意力瞬间被这场对峙吸住,骰子碰撞声戛然而止。

    四周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那不是陈家少爷吗?六年前不是已经……”

    “听说去昆仑山学艺回来了,看样子身手不凡啊。”

    “林家这次踢到铁板了,你看那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快走吧,免得殃及池鱼……”

    议论声里,有人缩着脖子交头接耳,也有人仗着人多,肆无忌惮地发出幸灾乐祸的哄笑,目光满是看热闹的兴奋。

    这潮水般的注视与哄笑,如冷风拂面,刮得旁人下意识蹙眉,陈皓神色却未动分毫——那个曾因几句羞辱就涨红了脸的少年,早已在昆仑之巅的漫天风雪里,褪去青涩,涅槃重生。

    陈皓慢条斯理地摘下帽子,抖落帽檐碎雪,抬眸望向林海时,眼底淬着冰川般的冷意:“林家的人还是这么伶牙俐齿。”话音陡然压低,尾音像毒蛇吐信般嘶嘶游走。

    “不过有些话,奉劝你烂在肚子里——毕竟祸从口出的道理,你父亲没有教过你?”他的声音低沉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索命符,寒气如潮水漫过赌场,众人脊背发凉,不自觉打了寒颤。

    这简短话语藏着无尽威慑,似在宣告:他不再是任人欺侮的弱者。

    林海脸色骤变,猛地拍案而起,翡翠骰子“啪”地砸在赌桌上:“陈皓,别不识好歹!真以为自己还是陈家大少?”他扯着嘴角冷笑,眼神满是轻蔑,“如今的陈家,不过是一堆破砖烂瓦!”

    林海话音未落,身旁两名黑衣保镖已如恶犬扑食般冲来。陈皓瞳孔骤缩,身形鬼魅般疾退半步,在拳风擦着耳畔掠过的瞬间,藏在袖中的半截赤霄剑出鞘如电——赌场打斗,就此一触即发。

    他身形如电,残剑在手中化作数道寒光。第一个保镖挥拳袭来,陈皓侧身避过,剑锋顺势划过对方手臂,带起一串血珠;另一人鞭腿扫向他下盘,他矮身躲开,残片直刺其大腿。

    紧接着,他抬脚踹出,“砰”的一声,一名保镖被撞飞出去,撞翻赌桌,筹码与牌九散落满地。未等众人反应,陈皓翻身跃起,剑锋又划过第三个冲来者的胸口,对方衣服瞬间裂开,血痕当即浮现。

    林海见状脸色阴沉,挥手召来更多打手:“上!拿下他!”打手们蜂拥而上,将陈皓围在中间,可他脸上不见半分慌乱。

    步法灵动间,他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赤霄残剑虽短,却威力惊人,所到之处必见血光。

    有壮汉抡起椅子砸来,陈皓侧身避开,残剑直刺对方手腕,壮汉惨叫着松手,椅子“哐当”落地;又有人从背后偷袭,他仿佛背后长眼,一个回旋踢正中对方面门,打得对方鼻血飞溅。

    “废物!都是废物!”林海看得目眦欲裂,怒吼着催促。此时,两道寒芒再次划过凝滞的空气,伴随着闷哼声,另外两名保镖的手臂绽开猩红血痕,温热的血珠溅落在波斯地毯上,宛如盛开的红梅。

    陈皓出手如电,干净利落的动作令全场骇然——六年昆仑风雪磨砺,那个曾经任人拿捏的待宰羔羊,早已蜕变为目光冷冽、爪牙锋利的猎豹。

    “你!”林海脸色煞白,踉跄着连退数步,喉咙发紧,后背渗满冷汗。

    陈皓手中那截残剑泛着森冷寒光,如毒蛇吐信般直逼命门——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当年任人欺辱的纨绔子弟,如今竟成了令人胆寒的修罗。

    雕花木门轰然炸响,一群手持棍棒的林家精锐蜂拥而入。为首男人穿着黑色皮衣,脖颈处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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