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被咬,但那种一睁眼就看见一条黑蛇盘在梳妆台上的恐怖场景,足够让她做上好一阵子噩梦了。

    她此刻精神恍惚,看什么都疑神疑鬼。

    司母叹了口气,转身又去叮嘱姜琴多弄点雄黄酒,把屋里屋外都仔细洒一遍,嘴里还念叨着:

    “真是怪了,往年端午前后也没见这么多蛇啊?今年这是怎么了?看来得好好消消毒了……”

    司晴僵硬地走到餐桌旁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面正在慢条斯理、香喷喷吃着早餐的司缇身上。

    女人穿着清新的青色裙子,外搭同色系开衫,丸子头利落干净,用一根墨绿色的丝带系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秾丽精致的五官。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吃得专注满足。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和二哥的房间进了蛇?

    凭什么司淼的房间就安然无恙?

    司晴嫉恨地盯着女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场意外正是眼前人一手导演的。

    毕竟正常女孩谁敢去抓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