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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首次对战,秒杀!”是林夜这个“人形自走虚空污染源”在“博物馆测试场”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触发虚无之影力量),结果把“镇馆之宝级别的扫地机器人”(神国卫士)喷成了灰,吓得整个“博物馆安保系统”(AI中枢)直接拉响了“红色一级战备警报”,那么“B级能力:暗影抵抗”就是当这个“污染源”被一群如临大敌的“博物馆保安”(各种防卫单位)用“防化服、隔离罩、以及至少三十种不同颜色的扫描光束”里三层外三层地“请”回“VIP隔离室”后,那个吓得差点死机的AI用颤抖(如果电子音能颤抖)的语调说:“样本α,鉴于您体内‘高维污染源’的不稳定活性及不可预测性,我们将对您实施最高规格的‘保护性监测与研究’。同时,作为您通过‘基础测试’(虽然方式极端非典型)的‘奖励’,以及基于对‘污染载体’自身适应性变化的研究需求,我们将协助您稳定并解析您体内因污染和压力而产生的一项‘新性状’——我们暂时将其命名为‘对混沌/虚无能量的基础抗性增强’,这或许能降低您自身被污染彻底同化的风险,也方便我们进行更‘安全’的观察。”——这场面,充满了“病人把医院ICU炸了,然后医生战战兢兢地过来说‘恭喜您,因祸得福,您的癌细胞好像产生抗药性了,我们顺便帮您稳定一下,方便继续研究’”的荒诞医学伦理困境,和“这奖励是不是有点烫手?”的心虚。缓冲厅中央,那巨大的立体星图已经变成了刺眼的红色,不断旋转,投射出密密麻麻的警告符号。原本柔和的光线变成了冰冷的白光,将整个大厅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无数精密仪器同时聚焦、扫描、分析的压迫感。
林夜被“请”到了大厅中央一个突然从地面升起的、透明如水晶的圆柱形“隔离舱”内。舱壁看似薄弱,但林夜的感知告诉他,这玩意儿蕴含的能量和规则束缚力,恐怕能轻易镇压刚才那种“神国卫士”。舱内只有一张同样材质的平板,他被迫坐在上面。苏婉清等人则被一圈淡蓝色的能量屏障隔离在几米之外,焦急地看着他,但无法靠近。
几十个形态各异的探测装置从天花板、墙壁、甚至地板下伸出,探出各种奇形怪状的传感器、射线发射器和采集探针,对准隔离舱内的林夜,进行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扫描。光线交织,嗡嗡声不绝于耳。
AI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虽然努力维持平静,但那股子“紧张”和“过度谨慎”几乎要溢出来:“正在进行全面深度扫描。重点分析‘虚无之影’标记的活跃度、载体肉身与灵魂的污染融合程度、以及载体自身能量系统在污染压力下的应激变化……警告,检测到载体精神波动剧烈,疑似对监测产生抗拒,可能引发污染源不稳定。建议施加‘舒缓引导’。”
“舒缓引导?”林夜还没反应过来,隔离舱内突然弥漫开一股带着淡淡甜腥气、闻起来像“草莓味麻醉剂混合了机油” 的粉色雾气。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但雾气似乎能通过皮肤渗透,一股强烈的昏沉、放松、甚至有点想傻笑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们……这是……非法……人体实验……”林夜舌头有点打结,努力维持清醒。
“此为标准研究流程中的‘情绪稳定与配合度提升协议’,已通过《神国研究伦理指南(第7修订版)》第114515条认证,安全无害,仅针对碳基生命神经递质系统进行微调。”AI一本正经地解释,同时,几道柔和的、带着安抚频率的能量波扫过林夜的身体。
林夜:“……” 他觉得这个AI在忽悠他,而且他有证据(如果能动的话)。
扫描和分析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期间,林夜被迫体验了“冰火两重天能量按摩”(测试能量抗性)、“灵魂小提琴刮擦测试”(检测精神韧性)、“以及‘看看你能在多强的混沌模拟场里保持理智’大挑战”(结果林夜刚被放进去,模拟场就自己崩了,AI吓得立刻关闭)。
终于,在差点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