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些人一般不会过多掺和世俗的事,只会完成本职工作。

    而且他们大多都很有道德。

    不会轻易去坏规矩。

    “你家有一封信,你和收件人是什么关系?”

    槐序扫了他一眼,食指和中指夹着信封展示地址和收件人。

    那人伸手去拿,咒骂着老头的麻烦事多,却抓了个空。

    槐序往后退了两步。

    “按照规矩,这封信必须交给本人。”

    “他不在家,我是他儿子,我代收也一样!”

    男人不耐烦的咒骂:“这老东西,怎么净是些麻烦事。”

    “人不在家?”槐序表情平静,透着一种古怪,连半点疑惑都没有。

    “他在哪里?”

    迟羽也觉得奇怪,年逾古稀的老爷子平常就不怎么出门,而且应该知道大概什么时候会有信寄给他,怎么偏偏今天就不在家。

    还有这儿子。

    前几次来她还听老爷子抱怨过,说儿子不孝顺,在外面一直不回来,没有个正经营生不说,整天鬼混还要朝他要钱。

    怎么今天恰好回来了?

    “你管他去哪做什么?你就是个信使,难道还要管着别人吃喝拉撒?老头出去逛街的行踪也得跟你报备?”

    男人阴阳怪气:“送到家门口得了,还非得找到本人?那以后不得累死你?”

    槐序冷眼盯着他,没有回应,估算着距离,捏着信往后又退了几步。

    “请别生气。”

    安乐走过来,语气温柔:“我们也是为了职责,信件可能会写一些对当事人很重要的内容,还是要交给本人比较放心。”

    “那你们的服务还挺周全。”

    他看着近处的女孩,舔舔嘴唇:“既然都服务到家了,要不再给我也服务服务?”

    “您也要寄包裹?”安乐笑容不变,悄然握住‘喰主’。

    他大笑着说了些污言秽语。

    迟羽皱着眉就要站出来教训他,信使只是比较和善,又不是只能任人欺负。

    入门的新人太过稚嫩,她作为前辈可不能看着后辈被人这样调戏和侮辱。

    “他妈的!”吕景更加干脆,撸起袖子就准备过去干他。

    几个人全都被槐序拦住。

    “退后。”

    槐序把安乐拽到后面,胳膊截住信使迟羽,又扯住马上要扑过去的吕景和贝尔。

    “你能忍这气?”吕景勃然大怒。

    贝尔附和的张牙舞爪。

    就连迟羽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安乐却像是想到什么,目光看见槐序把手伸进衣兜,张嘴想要劝阻,大脑却因惊恐而一片空白,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先是惊惧,看见槐序把几人拉住,得意的笑:

    “嘿,看什么看,我就在这里站着,你们还敢打我不成?”

    “你们就是想打,他也不让你们动……”

    “砰!”

    尸体仰面倒进院内,扯开大门,眉心的弹孔冒着血,半张脸都被轰烂,脑浆混着血水没一会就把黑色短衫浸透。

    槐序在几人惊愕的注视里收枪,踩着尸体进门,表情淡漠,还不忘回头问一句:

    “没溅到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