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昨晚不是挺狂吗?还要把老子喝趴下?还要试试?”

    沈郁吃痛,但不敢动。

    “我……我喝蒙圈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淮安哼笑一声,翻身而起,单手撑在她耳侧,将被子掀开一角。

    男人赤着上半身,脖子上有一圈牙印,胸口还有几道红印子,格外显眼。

    “瞅瞅,谁干的?”顾淮安指了指胸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昨晚跟野猫打了一架。”

    沈郁心虚地移开视线。

    “蚊子吧?”

    顾淮安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家蚊子长五个指头还有一圈牙?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手掌下的肌肉硬实火热,随着呼吸起伏。

    沈郁手心发烫,想抽回来,被他死死按住。

    “顾……顾淮安,大早上的,别冲动。”

    沈郁咽咽口水,“咱们来日方长,那个,你今天不出操啊?”

    “怂什么?”

    顾淮安低下头,鼻尖蹭过她的脸,声音压得低,莫名有股骚劲儿。

    “老子冲了一宿凉水澡,沈郁,这笔账先给你记着。等晚上关了灯,连本带利让你还回来。”

    说完才松开她,翻身下床。

    沈郁赖在床上,看着男人套上作训服。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肌肉紧实,每个动作都透着军人的利落劲儿。

    这身材,这体力,要是真到了晚上……

    沈郁突然觉得腰有点酸。

    还没开始就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

    顾淮安穿戴整齐,衣领正好盖住牙印。

    他扣好腰带,回头瞥了眼还在床上发愣的沈郁,指了指桌上的一个铁皮盒子。

    “那里头有券和票,自己去食堂吃饭,想买什么自己去服务社。别给我省钱,老子养得起。晚上早点洗干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