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奔去。
韩正宽正欲出门查看,房门却“砰”地被踹开,马俊生猛地一甩官袍下摆,踏步而入。
“马大人。”韩正宽整了整衣襟,“何事兴如此大阵仗?”
马俊生不答,只四下环顾。
此时姜兰才意识她已中计,慌把玺印又往袖中深处塞了塞。
“韩夫人,别藏了,交出来罢!”
马俊生伸手向姜兰索要,韩正宽却横身拦在妻前。
“马大人所言何意?韩某不明。不若明日,定将亲去府衙同大人说明。”
马俊生冷笑一声,抽过案头那张加盖了太子印的宣纸。
“私刻太子玺印,尔等可知是何等罪名?”
韩、姜二人面色骤变,对望一眼,韩正宽赶忙解释。
“马大人,其中必有误会,容我解释……”
“不必了,”马俊生摆手转身,朝门外高喝,“全部拿下!即刻押解进京!”
兵士齐声应喝,声震屋瓦。
姜兰浑身哆嗦,喑哑着嗓子叫道:
“这不是我们私刻!是太子内侍……”
“夫人!莫要多言!”
姜兰正欲喊出实情,却被韩正宽喝止。
他已看明白,今夜分明是冲着姜家来的。那个什么狗屁内侍,此刻怕早已无影无踪。
若不说破实情,双方都还有转圜的余地。若将实情抖落出来,恐怕只有你死我亡。
且看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
“韩大人是聪明人,省了马某许多口舌。”
正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通传:
“太子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