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晚上借口要去卫生所整理药材,又坚决拒绝二哥陪着,一个人悄悄去了村东头的玉米秆堆。

    凭借系统和原主前世的经验,她很快找到了一枚沾着泥点和些许暗红痕迹的金属纽扣,以及一些不属于这里的烟灰和布屑。

    正当她思索时,陈彩凤鬼鬼祟祟地来了,对着空气哭诉讨要剩下的二百五十块钱。

    一个藏蓝色工装的男人从阴影里出来看不清面目,语气恶劣地拒绝了,并威胁她。

    “事么办成,还想要钱,你小心我给你老汉说你肚子里的崽是我的!”

    说着男人手里也不闲着:“反正你身子也叫我碰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陈彩凤却扭着不让男人碰,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肚子里有你的娃了,林晚月说叫我保胎,不然就要么命了!”

    男人猥琐地摸了几把,将陈彩凤揽在怀里上下齐手:“那我轻一点,你给我把这娃生下来,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没一会,陈彩凤的身子软了几分,半推半就地,不可描述的声音渐渐传来。

    “妈的,下着雪也能搞起来,也不断冻断了!”

    林晚月怕再听下去犯恶心,打算离开,她已清晰地看到,那男人袖口少了一颗纽扣!

    当机立断,兑换了痒痒粉,精准撒在那人后颈直接小跑着回家。

    第二天,王婆子那游手好闲的娘家侄子王老五浑身奇痒、抓得鲜血淋漓的消息就传开了。

    林晚月听了这消息,将手里的药材放下:“娘,我去卫生站了啊!”

    刘大夫对王老五的怪病束手无策:“这也看不出来哪不对啊?他这痒的我这治不了啊。要不,你们还是去县医院看看吧。”

    王老五痒钻骨的难受,一边用手使劲抠着后背,指甲里的黑泥和血、皮肤碎屑混在一起,看着很是吓人。

    一边大喊着:“快救救我,快救我,感觉我快不行了,再痒下去,肉都要抠烂了!啊啊啊啊……”

    看得刘芳都忍不住推门出去吐了,也太吓人了。

    林晚月推门进来,刘大夫赶紧招呼:“快叫小林大夫看看,她医术好!”

    王老五也瞬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向林晚月扑过来:“小林大夫?我是你大表舅,你快救救我,快痒死我了!”

    林晚月一个侧身躲闪,任他一下扑倒在泥地上,淡淡问:“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扫过他袖口那颗新缝上、却格格不入的纽扣。

    她在还在扭动的王老五身边蹲下:“王叔,”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冷意:“你这扣子,缝得挺急。昨天半夜掉的那颗,沾了玉米秆堆的泥和……李主任家门框上的红漆吧?

    你这痒,只有我能止。”

    王老五瞬间觉得浑身都不痒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从前张牙舞爪又特别好骗的便宜侄女。

    她,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