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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敢打我们?”

    两个人正欲朝珍珠动手,高高举起的烛台如棒杵左右挥舞着,疼痛还在,她们都被唬住了。

    “先去包扎下伤口,谁知道这个哑巴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

    “行吧,先让她得意一会儿,回来看我们怎么收拾她!”

    衣竹和玉兰两个捂着脑袋走了。

    珍珠上床后缩在墙角,手里仍旧紧紧抓着那柄烛台,眼睛里透露出警惕,她明明很累很困,却只能短暂休息,不敢放下心来。

    上一世她没有反击,不光被扒了中衣,还被她们又掐又打,抢走被子,高烧三天不退,后遗症是耳朵聋了一只。

    这也是珍珠为什么不顾衣竹和玉兰会告状的可能,选择毫不留情地打退她们的原因。

    不过,避开了发烧的悲剧,却不能避开姬梨惩罚她的命运。

    珍珠不可能坐以待毙。

    她短暂休息了一个时辰,门“吱嘎”一声响起,她立马睁开眼。

    一阵北风掠过,卷起屋外的落叶和灰尘,穿着锦绣华袍的姬梨,裹着厚厚的白狐毛狐裘,头顶璀璨金冠,病弱容颜,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可一开口,就能明白,刚才的感觉绝对是错觉。

    “好你个小贱蹄子,居然都学会反抗了?”

    珍珠依旧拿着烛台,看着姬梨,晃了晃,唇角一扬,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挂在姬梨唇角的笑意慢慢滑落,她眼眸里的凶光一瞬乍现,变得狠厉而尖锐。

    “竟然敢威胁我?”姬梨冷笑着扯开唇角,“就算你肚子里有孩子,我也可以把你的脸划花。”

    珍珠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

    她知道,姬梨说的都是真的,上一世她就是这么做的。

    所以她怎么能怀孕呢?

    上一世,她和谢清辞的第一次就怀上了。

    确认她怀孕之后,姬梨对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只要不危及她和肚子里孩子的生命安全,各种折磨她的手段都用上了。

    毁容是最基本的操作罢了。

    重活一世,想起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珍珠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意。

    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眼角顿时挤出几滴泪珠。

    这是可怜巴巴的示弱。

    “现在终于知道怕了?”

    姬梨笑得快活,出于胜利者对于失败者全权掌握的怜悯。

    终于没有再惩罚她。

    反倒还让玉兰和衣竹搬出这间厢房,给她腾个地。

    珍珠知道,在姬梨心里,她就是等待被搬上供桌的祭品。

    养的越大越好,越肥越好。

    珍珠感恩戴德地在床上叩首,姬梨笑了笑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彩蝶慌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妃,王爷来看您了!”

    姬梨喜出望外,娇笑一声,面上露出独属于女儿家的娇羞,“那我们快些过去,别让王爷久等了。”

    姬梨带人离开,狂风涌进未关的柴门,仿佛风雪兜头,留下彻骨的寒。

    珍珠下床,将门抵得死死的。

    阖上门,不算厚的被衾裹在身上,依旧冷,却比刚才好了不少。

    闭上眼,姬梨却毫无困意,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

    “阿梨,你可想我?”

    下朝回来的谢清辞,锦帽貂裘,袍角衣襟绣着八爪蛟龙,神清气爽、郎艳独绝。

    姬梨漫步到谢清辞身边,仰首看他,满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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