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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走廊本就因为几场婚礼人来人往,忙得不可开交。人群听到江以景莫名其妙的称呼变换,纷纷把目光聚集在了这边的房间。

    应琛从张春英的保护下挣脱出来,着急忙慌地要关门。

    江以景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撑着门,另一只手拦住了应琛的肩膀:“小舅,你别急啊,这不有我呢吗?”

    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帮忙把门关上的样子。

    江以景抬腿就是一脚,一下子把应琛踹在了地上,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应琛,嘴角似笑非笑:“小舅,不是说了让你等吗?”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戚砚芯指着张春英的手还没放下,转过身来愣愣地看着江以景。

    应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被江以景一只脚似铸铁般踩着,只能无力地挥动着双手:“以景,你这是干什么?你先快把门关上,外面人太多了,别让人看笑话啊?”

    李长乐反应得快,“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应琛后背上:“我们新郎官今天怎么了?体力不支的话旧娘子怎么办啊?哎呀,哪位亲朋好友能过来帮一下?”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这场婚礼本来就被很多人当作笑话,凑热闹来的,如今看到这种场面更是摸不着头脑,窃窃私语的人群中偶尔爆发出两声低低的笑声。

    张春英受辱般地扑向前去,对着戚砚芯的脸就想挠。但戚砚芯一个闪身躲开了,“咚”的一声,张春英撞到了墙壁上,盘好的头发散乱如鸡窝,一点血从额角流下来。

    “你坏人好事,你不得好死!”张春英愤然道,眼睛怒视着戚砚芯,仿佛要燃烧出火星子似的。

    戚砚芯满不在乎,“小妈,诅咒要是有用的话,全世界早没人了。”

    戚砚芯拍拍手,拉起一直坐在应琛身上的李长乐,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走出酒店的大门。

    江以景也松开踩着应琛的脚,嘴角最后一点虚假的微笑也撤下去:“小舅,这事儿还没完呢,你先别松口气,往后有你受的。”

    张春英爬过去俯在应琛胸口上哭,应琛抬起一只手,轻轻地帮她把一缕乱掉的头发塞到了耳后,又拿手背帮张春英擦掉眼角将要流下的泪。

    这一幕正好被转过身的李长乐看到,她震惊地瞪大双眼,作势要吐:“好恶心,他们居然还是真爱?”

    下一秒就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戚砚芯的脸色,看到她神色如常,才轻拍胸口呼出了一口气。

    “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我们?”

    是啊,江以景,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坐在车上的戚砚芯很长时间没说话,直到李长乐开车漫无目的地过了四个红绿灯,她才缓缓开口:“刚才江以景叫应琛什么?小舅?我怎么不记得应琛有个这个外甥?”

    “是呀,而且江以景也看着得有二十四五了吧,才比应琛小几岁啊?应琛辈分大成这个样子?”

    戚砚芯靠在座椅后背上,认真地思索着,不到24个小时,大脑里却一下子塞进了这么多的信息,同一辆车,同一架飞机,又参加了同一场婚礼,巧合多得像是在拍电视剧。

    “不过,长乐,你知道应琛他爸怎么样了吗?在哪个医院啊?严不严重?”

    “圣芯,在圣芯。”

    应家名下的医院,本来叫圣心,戚砚芯和应琛订婚的那年,应双城做主改的名。

    应双城把戚砚芯叫到书房里,语重心长地拉着她的手:“砚芯,你家庭条件好,书又读得多,见多识广。但应琛是我儿子,他什么样我最清楚,蠢得昏头,笨蛋一个,别人说点花言巧语他就深信不疑,他这种人一辈子也配不上你,你肯嫁入我们家,是我们的福气。”

    戚砚芯回握住应双城的手:“叔叔,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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