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好好的生活。”

    二壮憨厚地笑了,用力点了点头:

    “砚青哥,我都听你的,等三丫来了,我要带她去吃城隍庙的五香豆,坐那最响亮的电车,当然,前提是她别再那么凶,不然我这身板可经不住她捶。”

    听完二壮的话,李砚青温柔的笑了笑,最后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狠狠踩灭在脚底。

    这一整场局,是他李砚青两辈子以来布得最绝,也是最大的一个局。

    只要明天这场戏唱圆满了,压在他们三人命里的那座山,就算彻底翻过去了。

    那些在滇省山林里饿着肚子,枕着刀睡觉的日子,连同那片山林与黄土,都将被永远封死在回忆里。

    这十里洋场的繁华,才会是他们三个人重新活过一回的起点。

    “走吧,回了。”

    李砚青笑了笑:“明天太阳一升,咱们这辈子……就算是大功告成,重新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