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手中长刀如闪电般劈下,瞬间将一名试图反抗的打手劈翻在地,刀光一闪,血花飞溅。
打手们本就人心惶惶,此刻面对训练有素的义士和亲兵,更是如惊弓之鸟,毫无还手之力。有的跪地连连求饶,有的慌不择路地试图翻墙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在墙外的弩手一箭射中,发出一声惨叫,重重地跌落在地。
郑三的心腹见势不妙,脸色煞白,想要从后门偷偷溜走,却被姚则远如铁塔般堵住去路。“你往哪走?”姚则远手持佩刀,目光如寒星般锐利,吓得那心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心腹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如捣蒜,“都是魏庸和郑三指使我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求大人开恩,饶我一条狗命吧!”
“晚了。”姚则远冷哼一声,眼神冷冽,刀鞘猛地一挥,重重地击在那心腹的脖颈处,将他打晕过去,“带回去严加审讯,务必问出魏庸和郑三的所有勾结细节。”
战斗很快结束,除了几个被活捉的打手,其余的要么被当场格杀,要么重伤被俘。姚则远站在破仓中央,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缴获的油罐、火药,眉头微皱。“把这里清理干净,所有证物带回驿馆,严加看管。”
回到驿馆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姚则远坐在密室里,亲自审讯被俘的郑三心腹。在各种证据与酷刑的威逼下,那心腹终是松了口,将魏庸与郑三的勾结细节一一道出:每月初三,二人于码头商会馆接头,魏庸提供通关文书与官府庇护,郑三则负责从蓝夷商船接货并分销,利润三七分成,魏庸得三成,郑三拿七成,余下一成用于打点各口岸官员。
“魏庸的书房暗格,究竟在何处?”姚则远追问,这才是他最为关切之事。
心腹颤抖着答道:“在……在书房书架之后,转动第三排最右那本《论语》,暗格即开,内藏所有交易账本及魏庸收受好处之记录。”
姚则远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了最关键的证据。他立刻吩咐江枫:“你带一队义士,立刻去知府衙门,务必找到暗格,取出账本!切记,行事隐秘,不可打草惊蛇。”
江枫领命,带着义士们迅速出发。姚则远则留在驿馆,继续审讯其他被俘的打手,试图获取更多的证据。
此时的魏庸还不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正坐在府衙里焦躁地等待消息。他频频望向窗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怎的还未归来?莫非出了事端?”他喃喃自语,坐立不安。
突然,一名衙役慌张地冲进来:“大人!大事不好!城西破仓那边传来消息,咱们的人全被姚则远的人给端了!”
魏庸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什么?!”他心中的不祥预感成真,顿时慌了神,“快!快把书房暗格里的账本烧了,绝不能让姚则远拿到!”
衙役领命,转身就往书房跑去。可他刚冲进书房,就被早已埋伏在里面的江枫等人逮个正着。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衙役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颤抖。
江枫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奉钦差大人之命,特来取魏庸的罪证!”他按照郑三心腹的供述,轻轻转动了书架上的《论语》,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格。
暗格里果然藏着一沓厚厚的账本和书信,上面详细记录了魏庸与郑三、蓝夷商人的走私交易,以及他收受巨额贿赂的明细。江枫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证物收好,带着义士们押着那名衙役,离开了知府衙门。
当江枫将账本和书信送到姚则远面前时,姚则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翻开账本,上面的每一笔记录都铁证如山,足以将魏庸送上断头台。
“传令下去,即刻捉拿魏庸!”姚则远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斩钉截铁地说道,“这颗毒瘤,是时候该彻底拔除了!”
亲兵们立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