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驿馆增设双岗,守卫森严,库房窗棂包了铁皮,根本无法下手,计划怕是要泡汤了!”

    打手们面面相觑,贪婪渐被绝望取代,手中银锭攥出湿痕,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溜走,心中满是不甘与惶恐。

    驿馆内,姚则远将魏庸私印按入鲜红印泥,重重拓印在奏本末尾。鲜红印文“魏庸私印”格外醒目,似在宣告正义降临。窗外,梆子声再响,已是三更,夜色浓重,然黎明已不远。

    江枫影子映于窗纸,以刀鞘轻叩两下,此乃警示之信号,亦行动之号角。“来了。”姚则远低声言道,眼中闪过锐芒,如蓄势待发之猎手,终得猎物踪迹。一场新较量,将在这寂静之夜展开,此次,他必赢彻底,令烟毒于明州地界无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