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的小厮下手很重,肩头有淤青。

    她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早已散开,发带不知丢去了何处。

    脸上的妆早已糊成一片,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淌。

    但她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

    直到被推到厅中央,才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