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把我儿子磕的,额头都肿起来了!”

    随后就冲赵树芬和苟三利告状,

    “爸,妈,你看她多过分!

    我寻思她生不出孩子,就把孩子让她抱着,安慰安慰她。

    谁想到她反而摔了孩子。

    爸,妈,她这是记恨我呢!

    我考上教师,她没考上,她就拿我儿子撒气。

    我说,姓白的,你有什么气冲我来,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苟三利和赵树芬更生气了,

    拿指头狠劲儿戳她的脑门和心口,

    “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还记恨啥?一家人哪能分那么清楚?”

    “完蛋玩意儿,看把我大外孙子磕的,你还能干点啥?没用的东西!”

    那位冷漠的姐夫,被耳光吓了一跳,

    随即,又镇定下来,呵斥她,

    “你这个错误很低级,这要在我们单位,马上就得开除你!”

    饽饽蒸熟了,屋里的人热热闹闹一起吃饭,谁也没叫她。

    她走出院子,站在路边,在晦暗的月色下,揉着脸颊。

    特别想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