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能失去闺女,你说对不?”
赵树芬感动得都要哭了,不住地点头,
苟长富一拍炕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咋让能大丫头去公社考教师呢?
糊涂啊,太糊涂了!
养闺女,不就为了老了有人端茶倒水,病了有人端屎端尿吗?
要是大丫头考上村小老师,她还能在你身边安心干活吗?”
有朝一日她飞出去了,你身边还没有儿子,谁给你养老?
到时候爬不上炕,下不了地,被窝冷得像冰窖,喊破嗓子都没人理你,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赵树芬脸色白了又白,慌得没了主意,
她声音发颤,问向苟长富,
“那我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队长啊,你见过世面,懂的多,你说我可咋办哪?”
火候到了,苟长富赶紧趁热打铁,
“一切还来得及。
你现在去公社,把报名表给她撤了,就说家里不同意,这不就解决了吗?”
赵树芬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被苟长富这么一忽悠,
再加上对白丽雅连日来的“叛逆”行为积怨已深,顿时觉得句句在理。
她立刻围上头巾,风风火火地就冲向了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