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况且,对于她来说,出黑板报是个发挥特长的活儿,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手里捏着录取通知书,空间里白光闪烁,又一块技能面板被点亮了,

    继【超强听力】、【超强视力】之后,直接觉醒了【超强五感】!

    白丽雅心花怒放,对未来充满希望。

    一看村邻簇拥着白丽雅,苟长富和苟三利都傻眼了。

    听说,这次考试的难度是近些年来最大的一次。

    怎么就让这丫头考上了呢?

    尤其是苟长富,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真是怪了!

    自己明明鼓动赵树芬,把白丽雅的报名表给撤回来了。

    她是怎么参加的考试?

    难不成是赵树芬办事不力?还是这丫头片子耍了什么阴招?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土丫头,她应该哭,应该认命,应该恨赵树芬,

    万万不应该绕开自己这个村长,搞小动作,再去参加考试。

    一个两个,都不老实。

    这种失控感,死死攥住了苟长富的心脏。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暴躁得想砸碎这一切。

    两人气哼哼地回到屋里,端起酒盅,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酒还是辣的,但这次辣得心里发苦。

    饭吃到最后,苟长富和苟三利都各自沉默着。

    猪耳冷了,盘底的油凝成白花花的一层。

    炒鸡蛋也凉了,腥气泛上来,闻着有点恶心。

    苟三利觉得这沉默压抑得慌,揣上三十块钱,扔下一句,

    “哥,这钱算你救济我的,那一百三你尽快还我啊!”

    苟长富不愿意看他占便宜的嘴脸,一摆手让他走人,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没人出来送苟三利。

    路过堂屋,灶台一角恰好摆了瓶富裕老窖酒,

    他扫了眼东屋西屋都没动静,揣起酒瓶,扬长而去。

    走到村口,身后有人喊他。

    一回头,赵树芬追上来。

    “三利,三利啊!等等我!”

    苟三利停下脚步,看着赵树芬呼哧带喘地跑到眼前,

    “呦,是树芬啊!

    你闺女考上教师,当了国家干部,你也是公家人的妈了。

    找我这小老百姓啥事啊?”

    面对苟三利的阴阳怪气,赵树芬颇为大度,不以为意,笑呵呵地说,

    “你出来了,也没去找我。

    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嘛!”

    苟三利冷哼一声,

    “赵树芬同志,公社来人调查,你不是带着耳朵到现场了吗?

    婚姻无效,咱俩两清了。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见面就当不认识!”

    赵树芬没想到苟三利态度如此生硬,

    丝毫没有旧日恋人小别重逢的羞涩、尴尬、期待和眷恋,

    她甚至没找到一丝一毫眼神的纠缠,

    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恋爱结婚这一段。

    她有些意外,心中立刻滋生了委屈……

    百般情绪在心头盘桓,感受太复杂,不知道该咋说出来。

    扭捏了半天,装作和他拉家常,干巴巴挤出来一句,

    “三利,我刚去你家找你,你没在家。

    听说,在里边,领导挺照顾你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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