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馒头和猪肉吃?”
苟三利面露得色,
“那当然!男人嘛,就得到哪儿都能吃得开。
我苟三利这辈子,也算是方方面面都见识过了!”
赵树芬闻言,使劲点点头,深以为豪,
心道,我的眼光果然没看错,三利是个能办大事的,在局子里都有关系。
骄傲化作柔情,嘴里的话添了几分温存。
“三利啊,你在里边受苦了,我想做点菜,给你接风,你……”
她目光落到苟三利的衣襟上,衣襟一角掖进去了,不太平整。
于是,上前一步,想要帮他捋平。
苟三利向后大退一步,警惕地问,
“你要干啥?
我可不敢招惹你!
你家大丫头半拉眼珠子看不上我,好像我是接鸡敌人一样。
为了和你结婚,我都进去了。
再招惹你,我还不得丢半条命?
就算我能耐再大,也惜命。
你快离我远点!
有多远,离多远!”
苟三利不留情面的连番抢白,让赵树芬满腔热意凉了大半,
想要重修旧好的粉红泡泡啪啪啪地爆掉,心里更恨上了白丽雅,
委屈得一扭身,抹着眼泪跑回家。
苟三利一刻都不想停留,一门心思扑向乱石砬子村。
般般不如意,
心里堵得慌。
想起老相好,
温酒坐炕旁。
一醉忘愁肠。
彩芹哪,我后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