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然后用力拍了拍张绥之的肩膀,笑得格外爽朗:“好小子!真是不得了!现在整个丽江城都在传扬你‘少年神探’的名号!连破三桩奇案,桩桩精彩!连我们木夫人都听说了,直夸你是我们丽江的骄傲!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名人了!”

    正说着,花翎和阿依朵像两只快乐的小鸟般飞跑了进来,亲热地围住阿诗玛:“头目!您来了!”

    阿诗玛见到她们,眼中也满是笑意,摸了摸两人的头:“你们两个丫头,在张府没给你们绥之哥哥添乱吧?我看你们气色都好了不少,看来这汉家府邸的水土就是养人。”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期许,“既然跟了绥之,有空就多跟他学学认字,读读书,总没坏处。别整天只想着舞刀弄棒,将来也好找个好婆家。”

    花翎和阿依朵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应着:“知道啦,头目!”

    众人说笑一阵,张雨疏拉着张绥之在身边坐下,脸上带着温柔又略带狡黠的笑容,开口道:“绥之啊,你看你,如今功名也有了,名气也大了,这终身大事,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了?”

    张绥之一听,头皮顿时有些发麻,讪讪道:“姐……我还小呢,再说功名未稳……”

    “少来这套!”张雨疏嗔怪地打断他,“十七了还小?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娃娃都会跑了。你立了这么大功,不知多少人家盯着你呢。”说着,她如数家珍般地掰着手指数起来,“我跟你说,城里王通判家的千金,知书达理,模样标致;李守备家的二小姐,性情温婉,一手女红更是出色;还有赵同知的外甥女,刚从大理娘家回来,那真是我见犹怜……这些可都是丽江城里数得着的官宦小姐,改日姐姐找个由头,都请来家里坐坐,让你见见?”

    阿诗玛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此时也插话进来,豪迈地一挥手:“雨疏妹妹说的这些汉家小姐好是好,就是规矩太多,怕闷坏了我们绥之小弟!要我说,我们寨子里,还有周边几个土司家,多的是好姑娘!野狼谷头人的小女儿,骑术精湛,歌声像百灵鸟一样动听;金沙江畔那位老土司的孙女,身材那叫一个好,性格也爽利,保证绥之这样的男孩子见了喜欢,欲罢不能!怎么样,要不要姐姐帮你牵个线?”

    张雨疏被阿诗玛的话逗得掩口轻笑,随即又故意板起脸,带着几分玩笑的埋怨道:“阿诗玛姐姐,你看你,净介绍些边寨的豪爽姑娘。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绥之这次可是帮了木府天大的忙,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怎么也没见木府夫人表示表示?哪怕给你这大功臣介绍个木家的旁支姑娘也好啊,真是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张绥之被姐姐和阿诗玛左右夹击,面前仿佛闪过无数或温婉、或娇媚、或英气的女子面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脸上臊得通红,连连摆手告饶:“好姐姐,好阿诗玛姐姐!你们就饶了我吧!我……我现在只想好好读书,这些事……这些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窗外阳光正好,丽江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平静,但少年神探的传奇,以及那些悄然萦绕的桃花运,显然才刚刚开始。

    “老爷!夫人!少爷!小姐!木府派人来了,说是有要事!”

    张绥之心中一动,与姐姐张雨疏、阿诗玛交换了一个眼神。张雨疏反应最快,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惊喜又带着调侃的笑容,拍手道:“哎呀!说曹操曹操就到!绥之,你看!木府这么快就来请你了!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摄政夫人真要给你介绍她府上的千金小姐?”

    张绥之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潮瞬间又涌了上来,又窘又急,连忙摆手:“姐姐!休得胡言!木府召见,定是关乎正事!”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也难免有些忐忑和期待。木府摄政夫人纳西月皎,那是执掌滇西大权的顶尖人物,她的召见,绝非等闲。

    父亲张远亭和母亲王氏也已闻讯赶到前厅。张远亭面色沉稳,但眼中也带着一丝郑重,对儿子叮嘱道:“绥之,木府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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