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问一问保官总没有错的!”
隔了一日果然召了保官来笑道,
“你瞧瞧,还是有那慧眼识珠的人,我们家保官总还是有姑娘大胆示爱的!”
说罢将那刘菲娘的话讲给了保官听,保官当着母亲的面说起这事不由的耳后暗暗发热,
“母亲!”
林玉润笑得不成道,
“我们家保官男儿家家,倒是没有那姑娘大方。人家姑娘本是叫我不告诉你的,只是我瞧着那孩子真是不错,母亲也不强求你,不如叫她进宫,你悄悄儿瞧一瞧,若是喜欢便点头就是!”
当下果然叫人召那刘菲娘进宫来,刘菲娘进来见皇后娘娘行大礼问安,林玉润笑着冲她道,
“今儿本宫也无事,想着你在京城之中怕是也没有亲戚故旧走动,便召了你进宫来说会子话!”
刘菲娘听了笑道,
“多谢皇后娘娘救小女子于苦海之中,我们在京中住那宅子实在有些小,院子不过巴掌大,我每日在里头似那拉磨的驴一般来来回回都快把地磨破了!”
林玉润听了笑道,
“本宫这处应比你那院子要大些,你便在这皇宫花院里四处转转,总不怕你磨破地皮的!”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林玉润便果然叫她去了御花园,隔了不久刘菲娘回来,林玉润瞧着时辰赏了她一顿饭便回出宫去了。
待她一走,保官便进来了,林玉润问他,
“这姑娘,你瞧着可好?”
保官这回却是面红过耳,
“母亲可是问过?她……她愿意随我到西南去么?”
林玉润笑道,
“你分封西南的事儿这京城里都传遍了,她会不知?她这时节跟我表白心意自是愿意的,你若是不放心,便自家去问问她?”
羞的保官却是礼也不行,转身就走,林玉润瞧着笑得前仰后合,珍珠忙笑着上前来给她顺气,
“娘娘可小心岔了气!”
林玉润抓了她的手得意道,
“看,总算给我寻到一个他可心的了!”
………
即是两人都瞧对了眼,这事儿禀给了赵旭自是欣然应允,亲自修书一封给刘戊能,八百里加急送去提亲。
刘戊能展了信纸一看,却是又惊又喜又是疑惑,自家那孙女是什么样儿自家最清楚,这样儿能被镇西王瞧上?
那京城里的名媛淑女们都死光了么?
不管刘戊能如何不信,左右圣旨是紧跟着便来了,这厢自然面只能面向京城跪地磕头谢恩了!
京城那头镇西王的婚事是皇后娘娘亲手操办,圣上又赐了八方街的府邸给镇西王。
这婚事一办却是又让文武百官瞧不懂了,若说镇西王不被圣上所喜,怎得这婚事却是圣上亲自过问,皇后娘娘一力操办,一应礼规却是超了亲王一级,说是太子大婚也不为过,又有圣上在镇西王婚礼之上欢喜激动,竟是亲自下堂来与百官敬酒,到了后头碗也不好使,便用那酒坛子提着来,圣上所到之处百官无不拜服,多则一坛,少则一碗全数趴下。
一场酒吃下来,尽显他草莽皇帝的本色,这厢是喝个了酩酊大醉,脚步踉跄被几位殿下扶回宫去。
到了第二日上早朝的时辰,圣上还在呼呼大睡,任是如何叫也叫不醒,皇后娘娘无奈只得代传了圣旨,今儿罢朝一日,文武百官个个跪倒呼谢,这厢按着宿醉的还在嗡嗡作响的脑袋,爬上家里的马车,
“快!快回去!老爷我也要回去补眠!”
昨儿喝得那般醉,又怕误了今日的早朝,灌了一肚子醒酒汤水,这时节打嗝都还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