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做胀,这马车一颠起来便想吐,

    “慢点儿!慢点儿,把老爷我颠吐了,小心你的屁股!”

    这样的情形,百官又有那会想的,在私下里头传了,

    “圣上是马上皇帝,早几年在外头打仗都是亲自带着几位皇子,圣上想来喜欢的就是那上马能打仗,下马能行文的,封了大殿下镇西王,只怕便是放出来历练历练,以后回来才好重用!”

    这消息一传出来,风向又是一变,那些有女儿的家里却又后悔起来,早知如此便应趁着各家纷纷走避时,自家迎头而上,说不得那风光大嫁的就是自家女儿了!

    那家里的女儿们知晓了便躲在深闺哭哭啼啼,想着英俊非凡的镇西王爷,心里都在暗暗怨恨爹娘。

    都怪爹娘势力,以为王爷失了圣眷便立时弃他而去,白白将一个大好的男人拱手送给了那西边来的粗鄙丫头,这便宜她真是捡大了!

    保官此时那知这么多后事,只是现下正是新婚当夜,洞房花烛却是必要过的,外头的酒自有爹与几位弟弟们挡了,他这新娘倌儿却是眼神清明,一身清爽的被宫女们请回了后头,

    “娘娘说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外头的事儿自有人打理,还请王爷入洞房!”

    保官面红过耳,宫女们嘻嘻笑着拥了保官进去,在铺了大红锦锻的喜床上头,刘菲娘正端坐在那处。

    保官进去,依着喜娘的指示用秤杆将盖头挑起来,露出刘菲娘一张神情恍惚的脸来,她抬头眼神迷蒙的瞧着俊朗挺拔的保官,

    “王爷?”

    保官冲她腼腆一笑,左右瞧了瞧,宫女们知机端了交杯酒过来,保官取了一个送到刘菲娘手里,自家也拿了一个,两个勾了手弯儿喝了交杯酒,又按着喜娘的指示将这洞房里一应的事儿都走完后,众人也极有眼色的鱼贯而出,只留了新娘倌与还是一脸懵然的新娘子。

    保官立在那床前,见刘菲娘似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般,不由轻咳一声坐到了她身边,

    “咳!菲……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