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保,”西门庆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就去寻王婆。再给她五十两银子,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给她银子,让她把嘴巴给我缝死了!若是敢漏出半个字,或者敢跟武松接触,老子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她的儿子、孙子都抓起来,让她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是,小的明白!”来保连忙点头,心里却有些发怵——王婆虽然贪婪,但也是个硬茬,五十两银子未必能满足她,不过爷都发话了,他只能照办。

    应伯爵见来保说完,赶紧凑上前,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压低声音说:“大哥,光是堵嘴恐怕还不够。武松现在是巡捕都监,奉旨查案,名正言顺。他要是铁了心要查,就算找不到王婆的把柄,也能找其他由头,比如讯问当年的邻居,或者去武大郎的旧宅搜查,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咱们得想办法,让他查不下去才行。”

    应伯爵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继续说道:“大哥,您想,武松这人,武艺高强,又得官府信任,他要是真动起真格来,咱们这小打小闹的手段可挡不住。咱们得从根儿上解决问题。比如说,咱们可以散布一些流言蜚语,说武松查案不公,或者干脆找几个小角色去告他个徇私枉法,让他自己先陷入麻烦。这样一来,他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来查咱们呢?”

    他又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还有,咱们可以暗中联络一些武松的对头,比如那些被他得罪过的同僚,让他们在背后给武松使绊子。人多力量大,咱们这边一发力,那边武松的查案之路自然就坎坷起来。再不济,咱们可以找些江湖上的朋友,让他们在暗地里给武松制造点麻烦,让他分心,这样他查案的效率自然就大打折扣。”

    应伯爵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旁人偷听,然后继续说道:“大哥,咱们还可以从武松的家人入手。他不是有个弟弟叫武大郎吗?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他的遗孀潘金莲还在。咱们可以找人去接近她,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女人嘛,总是容易被情感左右,咱们只要找到她的软肋,就不怕她不就范。”

    最后,应伯爵总结道:“大哥,咱们得双管齐下,一方面在武松查案的道路上设置障碍,另一方面从他的身边人下手,让他自顾不暇。这样,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查出咱们的破绽。咱们的计划一旦成功,这事儿就算是彻底了结了。”

    西门庆抬起头,看着应伯爵:“你的意思是?”

    应伯爵左右看了看,确认门窗都关紧了,才凑近西门庆,声音压得更低,脸上露出一丝狠毒的笑容:“武松再厉害,也是外官。强龙不压地头蛇啊!咱们在清河经营这么多年,有的是人脉和手段。咱们可以给他制造点麻烦——比如,他住的行辕,不小心走个水?烧了他的卷宗和行李,让他没办法查案;再比如,他手下的那些亲随,都是外地人,咱们找几个地痞流氓,跟他们起冲突,让他们在外面惹上官司,牵扯他的精力;还有,咱们可以散播些谣言,就说他假公济私,借复查旧案之名,行打击报复、勒索乡绅之实,坏了他的官声。官声坏了,朝廷自然会对他有看法,说不定还会把他调走,到时候咱们就安全了。”

    西门庆听着,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他缓缓点了点头:“嗯……这几条,都可以着手去办。你负责散播谣言,找地痞跟他的亲随闹事;来保,你负责去王婆那里,另外,找几个可靠的人,去他的行辕附近盯着,找机会放把火,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

    “是!”应伯爵和来保连忙点头。

    西门庆顿了顿,手指紧紧攥成拳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更阴冷的话:“若是……若是这些都不管用,武松还是要查到底……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找个机会,在他出行的路上,或者在他的酒水里,动手脚,让他……永远闭上嘴!”

    这句话一出,书房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烛火摇曳,映着西门庆那张狰狞的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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