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要求你天天回来。”她咕哝一声,“上班还有休息日呢,到你这里就只有姨妈日,真是比万恶的资本家还没人性。”

    这一个多月里,除了温昭宁生理期,贺淮钦天天晚上折腾她,活像没开过荤似的,也不怕肾亏。

    “你说什么?”贺淮钦没听清,“说大声点。”

    “不说了,我去洗漱,我累了,想睡觉。”

    温昭宁懒得和他吵,转身往二楼走,刚上楼,就看到上官太太给她发来了一条语音。

    她以为是上官太太关心她有没有安全到家,就直接把语音点开了。

    “宁宁,罗太太和你介绍对象的事情我事先不知道,今晚真是抱歉了。”

    温昭宁正要回信息,贺淮钦忽然从她身后窜出来:“什么介绍对象?”

    “你吓我一大跳。”温昭宁完全没注意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这么大的人怎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温昭宁,你才刚离婚,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相亲?”

    “我没有。”

    “那你今晚到底去干什么了?”

    “我说了打麻将,你爱信就信,不信也别追问了,我和你只是交易,我没有义务将我的私生活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你。”

    贺淮钦被她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我今天生日。”贺淮钦说。

    “是吗?”温昭宁装作完全不记得的样子,“那祝你生日快乐咯。”

    “下去陪我吃蛋糕。”

    温昭宁心想他都庆祝过生日了,也吃过蛋糕了,还要让她再陪他过一次,这算什么?雨露均沾吗?

    她才不需要他的雨露均沾。

    “不了,陪你庆祝生日给你提供情绪价值是女朋友该做的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只是你的交易对象,我没义务。”

    “交易交易,满嘴的交易。”

    贺淮钦一把捏住温昭宁的下巴,另一只手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进怀里。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行,那就别给我提供情绪价值,直接睡!”

    他俯首,带着惩罚和浓重占有欲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