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许今天下午,应该去广告公司做个正经点的招牌。
但想想又算了。
麻烦。
同一时间,写字楼对面,一家咖啡馆的二楼角落。
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放下望远镜,对着耳麦低声说:
“确认了。是‘概率扭曲’,等级至少A。目标状态稳定,但能力使用有明显代价,可能是记忆类。”
耳麦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然后是一个女声,冷静、干练:
“继续观察。记录所有接触者。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女孩,查她的背景。”
“明白。”
“还有,”女声顿了顿,“‘规则裂痕’的波动在增强,总部预测七十二小时内会有一次小型爆发。如果目标卷入,记录他的处理方式。”
“如果他没卷入?”
“那就制造点意外,让他卷入。”女声毫无波澜,“我们需要数据,越多越好。”
通话结束。
风衣男人端起咖啡杯,看向窗外。阳光正好,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世界看起来如此正常。
但他知道,这只是表面。
就像那栋写字楼三层角落的那个办公室,那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和那个能看见颜色的女孩。
以及那个躺在地板上的、莫名其妙的香蕉皮。
他喝了一口咖啡,苦的。
就像这份工作。
就像这个世界平静表象下的,那些正在悄然蔓延的裂痕。